,可神志還不怎麼清醒。
汝年一把將他從*上抓了起來道:“清醒點了!芳嬌死了!你給我清醒一點!”
“什麼?”夏夜還一臉迷濛的感覺,“芳嬌……芳嬌死了?你說什麼笑呢,年哥?”
汝年沒再跟他廢話,直接將他扛了起來,扔在了灶屋裡芳嬌的旁邊,這下,他才徹底地傻眼了!
芳嬌真的死了!就死在他家灶屋那堆乾草上!而且他完全不知道是誰幹的!
第二天,勝芳館的姑娘服食過量御春散死在夏夜家裡的事傳遍了整個雅州城。和前幾日歐陽公子的死一樣,引得大家議論紛紛,眾說紛紜。有人說是夏夜為了尋求刺激逼芳嬌吃的,也有人說是芳嬌為了討好夏夜自己吃的,還有人說是城裡來了有怪癖的殺人狂乾的,不單單莫名其妙地殺了歐陽公子,還把芳嬌這種姐兒都給殺了。一連出了兩樁命案,城內有些人心惶惶了。
☆、第二百三十一章 芳嬌死因(一)
當日下午,夏夜灰頭土臉地從衙門裡出來了。原來昨晚他還沒從芳嬌死了的驚恐中回過神來時,衙門的人就找上門了,後來被帶去了衙門。因為一時說不清芳嬌到底怎麼死的,又不肯把汝年在場的事說出來,所以溫大人循例把他關了*。
第二天一早,麴塵找到齊媽媽,花了些銀子和口舌買通了齊媽媽,由齊媽媽去衙門裡做了個證,說芳嬌平日裡有服食御春散的習慣。溫大人也為了圖快當省事,草草地把這案子給結了,放了夏夜出來。
夏夜被他的夥計接回鋪子時,麴塵和汝年都在後院。他一臉晦氣地走過去坐下道:“怎麼樣?想到是誰沒有?害得爺爺我過了回坐牢的癮,要叫我知道是誰幹的,我非得揍死她不可!”
“去洗個澡回屋換身衣裳吧!”麴塵遞了杯茶給他道。
他一口灌下,捏著茶杯憤懣道:“他孃的,居然敢跑夏爺爺這兒來殺人了!還殺了夏爺爺睡的女人,這人我非得找出來不可!我自問沒在城裡結過仇,那多半就是芳嬌了,可芳嬌那麼個勝芳館的姑娘能跟誰結大仇?好好的一個人就這麼沒了,氣死我了!”他手一摔,把茶杯摔成了幾瓣。
“行了,”汝年拍了他肩頭一下道,“這事麴塵已經在查了,你先回屋換身衣裳吧!在牢裡待了*,什麼味兒都出來了,趕緊去!”
“對了,年哥,那人是男是女?”夏夜追問道。
汝年抄手道:“我剛才還在跟麴塵說,那人多半是個女的。無論是從身法還是身材來看,我都覺得是女的。可正因為是女的才覺得更奇怪。芳嬌是勝芳館的姐兒,一年到頭都是跟男人打交道,她能得罪什麼女人去?況且我看那女人頗有些身手,像是慣走江湖的,一個這樣的人跑來殺芳嬌,會不會有點小題大做了?”
“或許是有人收買的呢?”
“什麼人收買?除非有極大的仇恨,要不然犯得著花銀子去殺一個ji館裡的姐兒嗎?”
“我已經派人去勝芳館問過了,”麴塵道,“齊媽媽她們都說芳嬌為人挺好的,比較膽小,但凡有為難她的客人都儘量奉承著,壓根兒不可能結什麼仇。若說女人,平日裡接觸最多的就是勝芳館那些,你瞧著哪個像是跟芳嬌有不共戴天之仇,要買兇殺她的?而且你不覺得那殺人的法子很奇怪嗎?用刀用毒藥不行嗎?非得用御春散,好像是有意的。”
“唉!”夏夜輕嘆了一口氣道,“說來說去是我害了她。我要不帶她回來過夜,興許還不會遭這毒手。她前幾日還央求我,說讓我把她贖出來,一切費用由她自己的私房出,只求我在林爺跟前討個情面讓她脫了籍,我當時就答應她了,說等兩日空閒了就去找林爺,誰曾想……唉!要早兩日,怕也不會出這檔子事!”
“話說回來,”汝年敲了敲桌面問道,“你們那晚到底在幹什麼?”
“哥,你說我們倆那晚上還能幹什麼?不就是喝喝酒做做那種事兒,我們還能幹什麼啊?我們倆弄完兩火之後,我就倒*睡了,誰知道還睡迷糊過去了。”
“御春散呢?你們倆沒用?”
“芳嬌是在酒裡放了點那種東西,可是不是御春散我就不知道了,她偶爾也會弄點,求個刺激罷了。”
麴塵和汝年一齊用鄙視的眼神看著他,他忙解釋道:“真的是偶爾,我從前很少碰那些東西的,是最近芳嬌不知道打哪兒弄來一些,非得叫我試試,我不也圖好玩兒嗎?我們真是偶爾才用點,之前也沒用過。”
“偶爾?別的時候真沒用?你就哄我們吧!”麴塵指了指夏夜道,“你去逛窯子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