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猥瑣狀。
陸臻做感激涕零狀:“兄弟哎!”
“沒啥,沒啥啊!”徐知著抓了抓頭髮:“我尋思著吧,這做人吶,不求流芳百世,但求遺臭萬年,你這麼一搞,我保證隊長他一輩子記住你,而且就算是他想打擊報復那又怎麼樣呢?也不過就是把你給……啊,那啥回來,那不也是正合兄弟你意麼?”
陸臻瞪大眼睛瞧著他,終於裝不下去開始嘴角抽搐,沉默的飛起一腳踹過去,徐知著哈哈大笑:“我這不也就是這麼一說,YY懂嗎?也就是讓你圖個自我滿足!”
陸臻磨了磨牙,操起枕頭準備幹架,徐知著連忙閃到一邊去,起手式準備,忽然眼珠子一轉,萬般好奇的問道:“對了,話說回來,你和隊長都是男的,要怎麼……”
陸臻眨巴著眼睛,從耳朵尖上開始飈血,風中零亂,過了一會兒,深呼吸數次,忽而甜蜜微笑:“小花。”
徐知著警惕。
“你真的會幫我嗎?”
“呃?啊!!”徐知著激動了:“你,你你,你不會……”
“本來沒有……現在想了。”陸臻單純無辜。
徐知著漲紅臉:“兄弟,我誠懇的建議你,過兩天就冬訓了,聽說有得折騰,你給我留點命成不?我心血少,經不起你這麼嚇唬。”
一提訓練,陸臻自己也回過勁來了,摸著鼻子苦笑了一下:“你就當我腦子燒壞了,沒事的。”
徐知著心下不忍,把陸臻拉過來順順毛:“聽說越是英雄越難過美人關,我當年唸書那陣,同寢一東北大漢,那身板比楷哥還大一號,大二那年遭兵變,哭了一個禮拜,所以沒什麼……”
陸臻沉默著點頭,灰溜溜的爬回自己床上睡,不一會,全隊熄燈,一片黑寂。
陸臻在被子裡握住自己的手,關節上還是有點酸,殘留著夏明朗給他的觸覺,心情慢慢的好起來,這是多麼美好的感覺,你喜歡的人,剛好對你很不錯。
應該知足了。
幾天後,全年的最後一件大事,冬訓,正式展開,熬過之後,就能吹吹打打等著過年,所以整個隊裡的氣氛微妙而緊張。
一年只有夏冬兩訓是由夏明朗和鄭楷共同制訂訓練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