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還有點問題。”
“可是我已經沒感覺了!”陸臻梗著脖子。
“那要不然,我們再去醫院檢查一下。”夏明朗抬腳就要走。
陸臻一想到那臺儀器頭皮都炸光了,連忙下死勁拖住了他:“那個,你把藥給我,我回去自己上。”
“你自己怎麼上?”夏明朗似笑非笑的瞧著他:“不如還是讓我來幫你吧,反正你在我面前已經丟過人了,省得再擴大影響,對吧。”
陸臻咬著嘴巴氣鼓鼓的瞪著他,夏明朗只覺得這小子表情怎麼能這麼可愛,連生氣的樣子都可愛,臉頰鼓鼓的簡直想咬一口,於是眸光一閃,把視線偏了過去。
“隊長,我算是想明白了,你這是故意的吧?”陸臻道。
“你怎麼能這麼想我呢?”夏明朗哀怨了。
“得,來就來吧!”陸臻把脖子一梗,十足的慷慨就義的表情。
夏明朗笑容滿面的挑了個窗邊向陽的地方站好,陸臻萬般無奈的靠了過去。
光線很好,太好了一些,幾乎可以穿透面板,陸臻以一種大無畏的精神閉著眼,那隻驚飛的蝶又翩然而起,夏明朗不自覺壓低了呼吸,細數他的每一根睫毛,好像生怕吹亂了它。
“隊長,給個痛快吧,您還要抄圖描點嗎?”陸臻哼道。
夏明朗咬住嘴唇,屏息,看著他的嘴角又翹起來,無可奈何似的笑,雖然還沒有被碰到,耳朵上已經充 了 血,鮮潤的,在陽光裡半透明的微微顫動著,像是滲了血的玉。
是啊,給個痛快吧!
夏明朗也不敢太刺激他,清亮的藥液只滴了兩滴進去,馬上抬手抱住他。
陸臻幾乎沒有動,沒有聲音也沒有動作,只有微微顫抖的身體在表明他是如何的咬牙在忍,臉上的肌肉細微的起伏,面板乾淨而健康,逆著光幾乎可以看到細小的茸毛。
陸臻忽然吐出一口氣:“行了?”
“呃?”夏明朗有點恍惚
陸臻睜開眼睛,眼中揉雜了淚光,看什麼都不真切,於是冷冰冰的笑了一下:“還要來嗎?不過得讓我先緩一會。”
“不,不,”夏明朗馬上搖手:“夠了。”
“那我先去洗臉。”陸臻急匆匆丟給他一個背影,進了浴室。
是的,夠了,夏明朗覺得無力,走到桌邊坐下。
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