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文雪轉身要走,黃文斌連忙攔住她,“還有一件事。”
“什麼事?”文雪急著去求證,有些不耐煩。
“你父親那時候身家也有幾億吧。”黃文斌說,“光是你帶出來的錢就有好幾千萬了。”
“你想說什麼?”文雪問。
“雖然那時候煤礦出了點意外,經營有些困難,但也不是不能克服的。”黃文斌說,“你父親一個身家好幾億的人,怎麼會為了幾千萬的虧損自殺。還要帶著老婆一起自殺,留下你一個孤零零的,怎麼想也不合情理。”
“你是說……”文雪一驚,意識到了黃文斌在說什麼,隨即搖搖頭,“不可能,那時候我父親欠了很多債,還不上才自殺的。”
“你父母不是自殺的。”黃文斌說,“他們是被人害死的。”
“你有證據?”文雪問。
“現在還沒有,不過很快就有了。”黃文斌說,“當時你父母是跳樓死的吧,死前還留下了遺書,上面說因為經營不善留下了鉅額債務,所以一死以求解脫,免得連累家人。當時真有幾個債主上門,個個都拿著你父親簽名的借據,款項都很大,幾千萬到幾億不等,你當時以為家裡還真的欠了鉅債,拿了幾千萬流動資金就到了京城。”
“那是假的?”文雪眼睛裡射出寒芒。
“其實你只要稍微查一下就知道了。”黃文斌說,“你離開以後,你父母剩下的財產就被你叔伯瓜分了,包括你父親包下來的那個煤礦在內。如果你父親真欠了那麼多錢,債主怎麼會不上門追債?要是上門追債的話,你那些叔伯怎麼保得住那個煤礦,債主肯定要求拍賣還錢。可實際是怎麼樣呢,他們保住了煤礦,瓜分了你父母留下來的財產,那些債主難道都是傻瓜?”
“你說得對,我真是太傻了,這麼簡單的事情,卻一直沒想明白!”文雪咬牙切齒的說,其實這事很簡單的事情,文雪父母最值錢的家當就是那一個煤礦,借了那麼多錢,唯一的可能就是用煤礦做抵押,她父親還不上錢,煤礦肯定會被收走。既然煤礦沒有被收走,那麼真相只有一個。
“如果你需要的話,我可以繼續調查。”黃文斌說。
“不,不需要,我自己會去辦。”文雪說著看了黃文斌一眼,又低下頭,小聲說了一句,“謝謝。”
“啊?”黃文斌有些詫異,“不用謝,這是我應該做的。”
過了幾天,煤省忽然傳出來一個大新聞,金陽邱家,當地最大的煤老闆家族,忽然遭了火災——他們家住在縣城邊上機動連起來的別墅裡,半夜忽然起了火,燒得十分厲害,消防隊趕到的時候已經燒成一片廢墟了。幸好他們家獨門獨戶,沒有波及到別人。消防隊進去調查,只找到十幾具屍體。雖然說這火燒得十分蹊蹺,十幾個人沒一人成功逃跑也很奇怪,可查來查去都差不多什麼線索,只能匆匆結案。
“黃老闆,真是太謝謝你了,要不是你,我現在還矇在鼓裡呢。”文雪說。
“你只是沒想到那些親戚居然如此狼心狗肺。”黃文斌說。
“是啊,我還以為……我本來以為他們只是貪財所以吞了我父親留下的財產。”文雪說,“本來欠了那麼多錢也保不住的,雖然他們無情無義,我也沒有太責怪他們,只想著一刀兩斷,永世不見面就算了。沒想到居然是他們殺了我父母,親生兄弟啊,他們也能下這個毒手!要不是我跑得快,肯定也被他們殺了。”
“吉人自有天相。”黃文斌安慰她說,“你也算是為父母報仇了。”
“所以我要多謝你啊。”文雪說著眼睛就紅了,“真是太感謝了。”
“你可是我公司的董事啊,”黃文斌想讓氣氛輕鬆一點,開玩笑說,“有長得這麼漂亮,我當然要幫你啊。”
“難怪那麼多女人對你死心塌地呢。”文雪說,“還真是有一手……來吧。”
“來?來什麼?”黃文斌問。
“當然是來這個。”文雪說著已經把衣服脫了下來,她本來穿著一套很正常的套裝裙子,可是一脫外衣,才發現裡面居然什麼都沒有,她沒有穿內衣,是真空的。她的身體雪白,就好像最高等級的羊脂白玉一樣,柔軟,富有光澤,白得能看到面板下面青色的血管,沒有一絲的瑕疵。
“你誤會了!我不是這個意思。”黃文斌嚇了一跳,連忙抓起她的衣服想遮蓋住。
“但我是這個意思。”文雪按住黃文斌的手,順勢就倒在他懷裡,“我沒有別的辦法可以感謝你。”
“真不需要……”黃文斌還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