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海關楊,栽贓的手段不行,下圍棋的手段還不錯嘛。所以這傢伙不應該做官,應該去下圍棋才對。黃文斌神態輕鬆,對海清泉說:“其實現在輸了也沒什麼,剛才海關楊汙衊我偷東西被我揭穿了,丟了這麼大的臉,在別的地方掙回來一點,那也是杯水車薪,根本沒用。”
“對啊!”海清泉一想也是,又高興起來,“有這個把柄,他還想和我鬥嘴皮子?”
“表哥你親自開口多不好啊,讓我來罵他就好了。”馬淑珍說。
“這也行。”海清泉更加高興,他身邊人很多,但是肯主動罵海關楊的一個都沒有,那畢竟是海家長輩,還是除了海老爺子之外地位最高的長輩,大家都要靠著海關楊照顧,就算是能自立的,也不會跟海關楊結成死仇,要不然的話,海關楊報復起來怎麼辦。現在海關楊可是海家的希望,能呼叫整個海家的資源。不過馬淑珍不同,本來擺明了就是對頭,多罵幾句那也還是對頭,沒什麼區別,“淑珍你現在真是不一樣了,黃兄弟真是太感謝你了。”
黃文斌很是尷尬,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要是海清泉知道黃文斌的手段,不知道還會不會感謝他。
“我先想想等一會兒要怎麼罵。”馬淑珍說。
“你還是想想怎麼下棋吧。”海清泉說。
“反正輸了也沒事,還是罵人過癮。”馬淑珍說。
“要是下贏了,那打臉打得更過癮啊。”海清泉說。
“其實我和她下過很多盤,全都輸了。”馬淑珍說,“要贏沒什麼指望。”
“對啊,你和嚴琴下過棋的,她真有職業棋手的水平嗎?”海清泉問。
“那我就不知道了,差距太遠,逼不出真水平來。”馬淑珍說。
“這也是。”海清泉說,“等一會兒你好好下,說不定運氣好就贏了,到時候我一定要把關楊叔嘲笑到死。”
結果證明這是想多了,實力差太遠的話運氣就沒什麼用了,馬淑珍上去下棋,十分鐘不到就下來了,輸得一塌糊塗。
“不行,下不贏。”馬淑珍搖搖頭說。
“這水平我也看不懂啊。”海清泉說,他看不懂不要緊,自然有人看得懂,已經把薛振叫過來觀戰了,“薛師傅你怎麼看?”
“有職業棋手的水準。”薛振說。他當然也不是海家的親戚,所以海家開會的時候他還在客房裡面休息。
“能有幾段?”海清泉追問。
“這個就不好說了。”薛振說。
“那沒法子了,用預定方案吧。”海清泉說,所謂的預定方案,就是作弊,等一會兒肖蕾上去,薛振就在一邊提點。嚴琴再厲害,也厲害不過薛振,薛振可是七段,雖然說年紀大了,精力不如從前,可是五六段的水準還是有的。要是嚴琴真的比薛振還厲害,那她可以說是世界上最厲害的女棋手也不為過。
海家的圍棋比賽繼續進行中,肖蕾和嚴琴兩個都過關斬將,很快就在決賽碰頭了。海老爺子很是高興,拍了拍掌說:“這真是巾幗不讓鬚眉,婦女能頂半邊天,沒想到今年的比賽,居然是兩員女將來爭頭名,還是這麼年輕的女將。這說明了什麼,首先是一代新人勝舊人,抱殘守缺是沒有前途的,我們必須適應時代的發展……”老爺子談興上來,足足說了半個小時,大家都快打瞌睡了,他這才結束,“好了,我的講話就到這裡,現在大家開始比賽吧。”
“大哥!”海關楊又跳了出來,“我有一個提議。”
“什麼提議?”海老爺子心中不喜,可又不能太駁他的面子。
“大家都知道,肖小姐是黃老闆的人。”海關楊說,“而嚴琴是我的徒弟,不如就讓她們兩代表我們賭一場。”
“比賽就是比賽,有什麼好賭的。”海清泉心知不妙,一口就拒絕了,“關楊叔,你的賭性也太重了。”
“不過是點小玩意罷了,難道黃老闆還不敢?”海關楊激將說。
“不知道關楊叔想賭什麼?”黃文斌這麼叫,其實是存心噁心他。
“世侄啊,”海關楊立即順杆爬了上來,“你做小麥手機,也算取得了小小的成功。但是一個人單打獨鬥,那怎麼能做得大。還是要大家都幫襯一下,這才是做生意的王道嘛。要不是有清泉幫著,小麥手機也沒有這麼順利吧。你就拿一點股份出來,給我們海家上下入股,肖小姐輸一目,就給我們百分之一,輸兩目,那就是百分之二。”
“要是輸一百目,那我就把股份全讓出來?”黃文斌心中大怒。
“怎麼可能輸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