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初一的一大早,黃文斌在一個陌生的房間醒了過來。這是哪裡?天花板很陌生,床很陌生,窗戶很陌生,擺設很陌生……不會是又穿越了吧,難道還穿越到別人身上?辛苦了一整年,好容易賺了幾十億,這就要從頭開始?再一看,有個熟悉的人,丁詩詩正板著臉站在床邊。
看來沒穿越啊,黃文斌放心了,思考能力也回來了,這兒就是新買房子的臥室,黃文斌從來沒住過,當然會陌生。“新年好。”黃文斌對丁詩詩打招呼,“新年大吉,大吉大利……”
丁詩詩還是板著臉,似乎有點不對……也難為她了,醉酒的人不好照顧。黃文斌賠笑著說:“大年初一的怎麼能不高興呢?”
“昨天晚上你說了什麼自己清楚。”丁詩詩哼了一聲。
說了什麼?黃文斌心裡咯噔一聲,難道是說了什麼不該說的嗎?莫非是把自己穿越回來這個秘密暴露了?這沒道理啊,就算說了,最多也就是當醉話,怎麼會有人信以為真呢。就算信以為真,丁詩詩也不用這麼生氣啊。“我昨天真喝醉了。”黃文斌說。
“喝醉了?”丁詩詩在黃文斌胳膊上狠狠地掐了一下,“你這話分明沒喝醉就說了!”
“我說什麼了?”黃文斌仔細回憶,還是不知道哪裡得罪她了。
“你幹嘛說我是你女朋友!”丁詩詩繼續掐黃文斌胳膊,“我是你老婆!”
原來是生氣這個,黃文斌哎唷哎唷叫得很誇張,“我就是想著找個好機會再說,年三十沒點鋪墊忽然就說總覺得對你不太尊重,要是氣氛不好的話,那不就連過年都過不好了。”黃文斌說。
“年三十就是最好的機會!”丁詩詩惡狠狠地盯著他,“我煞費苦心來你家過年三十,不就是讓你跟你父母攤牌的嗎!這可是年三十,他們能怎麼樣呢!誰知道你居然沒說,光顧著喝酒!”
“你又沒和我商量,我不知道嘛。”黃文斌辯解,“別這麼生氣好不好。”
“我就是生氣這個!我不說你就可以不知道嘛,還有沒有默契了!”丁詩詩說,“人家都說心有靈犀一點通,難道我不顧臉面跟著你回家過春節,就是為了吃一頓飯啊!還不是給你機會讓你跟你父母坦白!”
“其實我本來想說的,有外人在嘛。”黃文斌找了個理由。
“那也是你們家親戚,什麼外人!”丁詩詩說。
黃文斌只好認輸,站起來走到門邊,“好好好,我這就說啊,立即說。”
“說你個頭!晚了,機會過了!”丁詩詩翻著白眼。
為什麼年三十晚上是好幾回,年初一就不行呢?想一想還真是這麼一回事。昨天還是女朋友,今天就成老婆了,大年初一民政局肯定不開,那就是昨天沒說實話,真是挺尷尬的。看著丁詩詩氣鼓鼓的樣子,黃文斌只用用出絕招,一把抓住,摟在懷裡上下撫摸。丁詩詩生氣起來,罵了一句:“幹什麼!”
黃文斌不回答,繼續動手動腳,還把嘴湊了上去。丁詩詩拼命掙扎,用力咬著黃文斌的舌頭,還抓住黃文斌腰間的軟肉狠狠地掐。黃文斌忍著痛繼續胡作非為,果然一會兒丁詩詩就軟了下來,牙也鬆了,手也軟了,很快就汁水橫流,呀呀直響。
“哼。”做完以後,她別過臉去,虛弱的說,“真不要臉”
“哪有啊,我這是創造機會呢。”黃文斌說,“人家都說了嘛,普通的人才可以抓住機會,一流的人才可以創造機會。年三十過了就過了,我們可以創造一個更好的機會來把我們的關係公告天下。”
“什麼機會?”丁詩詩問。
“當然是懷孕啊。”黃文斌說,“把你做到懷孕,到時候結婚不就是順理成章嗎。”
“去死!”丁詩詩羞紅了臉。
“那你說還有什麼比奉子成婚更名正言順的理由。”黃文斌說。
丁詩詩啞口無言,黃文斌於是抓住她,“所以嘛,再來一次,爭取早點懷上。”
“懷你個頭!”丁詩詩說,“今天是安全期,你做一百次都沒用。”
“沒用也可以做的嘛。”黃文斌不由分說,埋頭苦幹,終於讓丁詩詩癱軟在床,這才雲收雨歇,“我們一起來生小孩好不好?等你懷上我就先和我爸媽說,再和你爸媽說。到時候我們就可以正式結合了。”
“生小孩很麻煩的啊。”丁詩詩說,“懷孕要十個月,生出來還得天天看著,好幾年那都不能去,全副心血都要投入到小孩身上呢。”
“哪有這麼誇張的,懷孕前幾個月根本看不出來,也就是後幾個月要注意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