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死了,沒人可以威脅你的寶座了對吧。”張馬克說,“你以為黃文斌死了,他的遺產會由黃文斌父母繼承。他們只是普通人,不會對你造成麻煩對吧。你這可就大錯特錯了,看看這是什麼。”張馬克掏出一個紅本本放在張利國面前。
“結婚證?”張利國翻開一看,臉色大變,“黃文斌和丁詩詩結婚了!這怎麼可能!”黃文斌的父母只是國營工廠的普通幹部,還退休了,沒什麼能力很好忽悠。可是丁詩詩就不同了,她可是丁六根的女兒。黃文斌的遺產到了黃文斌父母手裡沒什麼,張利國很容易就能把股權欠債弄沒了,到了丁六根手裡,那簡直就是比黃文斌還大的危機。
張利國緊緊的盯著結婚證,努力想找出一點破綻來,剛說了一句,“結婚日期很近……”忽然肚子一疼,低頭看去,一把匕首捅進了肚子裡,再往前看,握著匕首的手乾淨白皙。好一會兒他才明白,張馬克居然捅了自己一刀。
你幹什麼!張利國想喝問,卻用不出力氣,只覺得肚子很疼,看著自己幾個保鏢的撲上前去,眼看就要把張馬克抓住了,卻不知道從哪裡走出一個身材勻稱的美女來,和幾個保鏢戰在一起。
這個美女張利國也認識,是張利華的一個小三,叫做什麼妮娜的,以前聽說是什麼黑市拳手散打王,張利國還笑話張利華口味獨特,現在一看,還真是厲害。居然把張利國的幾個保鏢打得連連後退。這幾個保鏢張利國知道的很清楚,都是有真本事的,居然幾個人加一起打不過一個女人,她究竟是誰?
這時候大門砰的一聲被撞開了,一大群人湧了進來,張利國轉頭一看,當頭那個不是黃文斌是誰?這個可惡的臭小子活蹦亂跳,身上一點傷都沒有,顯然張馬克一開始就在說假話。張利國長嘆一聲,這次可真是栽到奶奶家了。
黃文斌的手下很快把張利國幾個保鏢制服綁了起來,黃文斌對張馬克說的第一句話,也正是張利國想問的,“你這是做什麼?”
“父母之仇不共戴天,我這是為父報仇。”張馬克一臉平靜的說。
“那也不用自己動手啊。”黃文斌說,“我們已經抓到兩個證人了,再加上這些錄音錄影,張利國指使他人意圖謀殺證據確鑿,足夠讓張利國在監獄裡面呆好幾年了,你又何必自己動手呢?”
“他在省政法委認識人,我不放心。”張馬克說,“就算抓了,謀殺未遂也不是什麼大罪,很有可能被他辦成緩刑,這樣我如何甘心!我父親之所以成為植物人,是因為腦溢血,之所以腦溢血,是因為操勞過度身體不好。我父親為什麼會操勞過度,還不是因為張利國這個混蛋硬搶了我父親的股份,把我父親趕出神弓集團,我父親吞不下這口氣,憋著勁一定要證明自己的能力。所以,我父親變成植物人,都是張利國這王八蛋害的!”
“你……”張利國勉強說出一個字來,已經疼得滿頭大汗。
“你想問我是什麼時候知道真相的?”張馬克說,“你脅迫我母親去看守所騙我,當時我還真以為黃叔叔才是害我父親的人。幸好後來姐姐告訴了我真相!你不知道吧,妮娜可不是我父親的小三,那都是外人的誤解,她是我姐姐,父親只是在照顧姐姐而已。”
“姐姐?”張利國腦袋一片空白,怎麼也想不出來張馬克什麼時候多了個姐姐,還不是虛的那種,而是比母親更信任的姐姐——母親一個說法,姐姐一個說法,他直接就把姐姐說的稱為真相。
黃文斌當然知道是怎麼回事,張利華老婆生不出來,只好借腹生子,妮娜是那個借肚子孕婦的女兒,所以算是張馬克的姐姐。不過外人可沒誤解,妮娜的確是張利華的小三。聽到張馬克的說法,妮娜自己也臉紅了一下,卻沒出聲。
“我是學醫的,雖然只是預科,對人體也頗為熟悉。”張馬克繼續說,“捅你這一刀,已經刺破了大動脈,過了這麼久,不可能搶救了。張利國,你就等死吧,體會一下我父親的處境,雖然只有短短几十分鐘。還有什麼遺言嗎?”
“還……還有最後一個問題。”張利國說。
答案自然不是愛過,“你想問我為什麼我會對你的陰謀詭計知道得這麼清楚,能夠採取針對性措施是吧?”黃文斌說,“答案很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