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面的行家都說完全不可能,肯定是假的。但是我父親不論找那裡的關係,那邊都一點不鬆口,非說要先挖開。他們不是用挖掘機來挖,甚至都不是用鐵鏟,用的是勺子!說怕損壞文物。我也去問過了,這完全是胡說八道,只有靠近文物的時候才會用勺子,哪有在地面就用的。”
“又是文物?”黃文斌問,“這楊木就不能想個新鮮點的花樣嗎?”
“這誰知道啊。”丁詩詩說,“”
楊木啊楊木,這可真是麻煩,要是可以的話,黃文斌真想把他一槍做了。“不用擔心,我千辛萬苦把劉自強帶回來,就是為了對付楊木。”黃文斌說,“只要劉自強肯乖乖和我們合作,楊木也只能乖乖認栽!”
“認栽?那也太輕了吧,就算不能殺了,至少也要讓他破產。”丁詩詩說。
“楊木的根本又不在省城,沒法子一下子打死他的。”黃文斌說。
“那就派殺手。”劉香蝶說,“比如萬學文,和他說我們知道他女兒在哪裡,殺了楊木就告訴他,怎麼也有三四成希望。就算失敗了,那也是劉自強的問題,牽扯不到我們頭上。”這一段時間,他們已經查到了萬學文的親生女兒在哪裡。
“又不是法院,誰跟你講證據。”唐悅插嘴說。
“楊木現在身邊有很多高手,進出很是小心,除非用專業狙擊槍或者炸彈火箭筒之類的武器,正常辦法很難下手。萬學文以前可能學過,但是這二十幾年來,肯定沒機會碰狙擊槍什麼的,靠他的話,成功機率很低。”方雅說。
“他也未必肯動手。”黃文斌說。
“那究竟應該怎麼辦呢?”丁詩詩問,“我警告你不要賣關子。”
“其實也沒什麼。”黃文斌說,“只是讓楊木吃一個永遠都忘記不了的大虧而已。”
深山裡有一個養狗場,以前囚禁著柳權,柳權消失以後,這裡就空了下來,人也走了大半,只剩下幾個真在養狗的飼養員。可是今天又來了一大批人,比以前更多,看守更嚴密,然後進來了一個囚犯。又過了一天,連大老闆都來了,所有無關人等,一律不得靠近。
“你把我關在這裡做什麼?”劉自強很是奇怪。
“當然是有用。”黃文斌說。
“你這也太傻了,在長明把我一槍蹦了不好嗎?”劉自強問。
“那麼振動就太大了,我脫不了身。”黃文斌說,劉自強的老子剛剛死了開了追悼會,現在劉自強不明不白死在長明,肯定會通天,那邊的警察肯定會發瘋,不顧一切都要把黃文斌扣起來,那可就麻煩了。
“到了這兒,你怎麼還不殺我?還弄了這麼多人來看守。”劉自強嗤笑說,“趁著沒人,把我殺了,拿去餵狗,不是很好嗎,誰也不知道我去哪了。你叫了這麼多人來,我是跑不出去,可是訊息會傳出去,多一個人就多一張嘴,也就多一條外傳的途徑。越是重要的事情,就越要控制流傳範圍,這樣的道理你都不知道,你這樣的人,看來贏了我也只是僥倖。”
“是嗎?訊息洩露就洩露唄,我可沒想著要殺你。”黃文斌說。
“那你是想做什麼?”劉自強問。
“我是個生意人,當然是想做生意。”黃文斌說,“你是楊木故人之子,想來他不會吝惜一點代價把你贖回去。”
“你在京城那塊地嗎?”劉自強立即就猜到了,“你還真不怕死。”
“有什麼不怕死的呢?”黃文斌問,“你就算出去了,還能東山再起嗎?”
劉自強目光一暗,老老實實的說:“不能。”
“你的勢力已經煙消雲散了,警察在到處找你,你的犯罪證據已經在我手中。”黃文斌說,“就算投入楊木那邊,又能做什麼?除非楊木想用你重建地下錢莊和高利貸生意。但你現在這麼顯眼,就算用也只能當顧問,不會讓你主事。你說對不對?”
“沒錯。”劉自強說。
“至於楊木,他花了這多呆家把你贖回去,也是仁至義盡了。和我作對又沒錢賺,想來他也該認識到我不是這麼好收拾的角色。以後他走他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何必這麼鬥生鬥死呢?”黃文斌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