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還有臉來見我!”
“阿強,你怎麼能這麼說呢,我都是擔心你啊!還有人給我打勒索電話,我以為你被綁架了嘛,只好四處籌錢。”勞麗珍說,“你沒事真是太好了,上天保佑,上天保佑,你是怎麼逃出來的?”
“逃個頭!我壓根沒有被綁架!不是和你說了我有重要的事情要談嗎!”劉自強說。
“可是你電話十幾天都打不通,談生意怎麼可能談這麼久都不開機。”勞麗珍說。
“我看你是瘋了,居然給我鬧這一出!”劉自強說,“我們家所有東西都被你賣了吧,你知不知道你造成了多大的損失?我們家一輩子的積蓄都被你糟蹋了!你是聽了劉香蝶這臭女人的話吧?她早就投靠了黃文斌,是我們家的仇人!跟我走!”把她拉走,送到精神病院去,一輩子都別想出來,死亡都會變成解脫。
“有人打勒索電話給我啊。”勞麗珍說,“警察也聽到了,是從你那個海邊別墅打過來的,肯定是楊木乾的,他把你支開,不讓你打電話,讓我以為你被綁架,然後趁機打電話勒索,真是太黑心了。”
“黑……黑心……”劉自強終於發現,原來自己老婆顛倒黑白的本事一點都不比自己差,“你跟我回去!我要好好的教訓你!”
“你回去還不是和楊木混一塊,我才不跟你走。”勞麗珍說,“阿強,你聽我的勸吧,楊木不是好人,只是覬覦我們的錢而已。你怎麼能把親戚當仇人,只聽信圖謀你財產的人說的話呢?”
“楊叔他身家幾百億,圖謀我這麼一點錢?你別發瘋了,跟我走!”劉自強說。
“幾百億那都是全國首富了,誰聽說過楊木啊。”勞麗珍說,“他就是個騙子。”
來軟的吧,人家不聽,來硬的吧,還硬不起來,劉自強一點辦法都沒有,只好說:“好,好,現在你可出息了,吃我的用我的,居然敢不聽我的話!不是我,你能有今天的生活?你給我等著,我會讓你知道什麼叫做後悔!”
劉自強扭頭走了,劉香蝶輕笑一聲,勞麗珍把她拉到屋裡:“我這麼做行不行的啊?”
“這有什麼不行,是自強哥先對你不起。”這一陣子,劉香蝶已經在勞麗珍腦袋裡灌了無數的*湯,“你想想,自強哥要把你掃地出門,只有五百萬生活費,怎麼夠用。你現在手裡至少有一億多現金了,做什麼都夠了。反過來自強哥還要求你呢,要是能複合,那最好,我把那些產業都還給你們,頂多收一點手續費。要是不能複合,那就分開來過,我把剩下的錢也交給你。”當然也要收一點手續費,比如說百分之九十。
“我不是說這個!”勞麗珍說,“楊木很厲害的呢,我們得罪他能行嗎?”
原來是擔心楊木,“你放心,楊木在本地又沒什麼勢力,縣官不如現管,怕他什麼。”劉香蝶說,“我這邊還有黃老闆呢,黃老闆和孫書記關係很好的,說什麼是什麼。黃老闆背後還有丁老闆,丁老闆認識多少人,就不用我說了吧。”
“楊木手段很厲害的,老爺還在的時候,一說起楊木,都稱讚得不得了。”對別人來說,神弓集團和丁六根的名字已經夠大了,可勞麗珍家庭情況不同,眼界自然也高得多,神弓集團和丁六根還不夠分量。
“我們黃老闆上次做善事,一下子就捐了二十多億出去,全國都知名。”劉香蝶說。
“還是不保險啊。”勞麗珍說,“只有一個法子,小蝶,我這也是沒辦法。”
“沒辦法?”劉香蝶問。
“要想平平安安過下半輩子,只有先讓阿強去坐牢了。”勞麗珍說,“阿強他做的生意,應該是不合法的,所以偷偷摸摸唯恐別人知道。不過我知道他的賬本在哪裡,有一次他喝醉酒了,無意間說過。”
“賬本!”劉香蝶一聽,居然還有這種好事。
“我也是沒法子,你哥哥這個性格,太過偏執了,要是不得送他去坐牢,只怕不會放過我。還有楊木,阿強還在,他就可以興風作浪,阿強不在了,他只能回京城去。”勞麗珍還在嘮嘮叨叨的解釋,“等阿強坐完牢出來,性子和順了,我再和他相認,好好過下半輩子,他的親生兒子也可以認回來,總之都是一家人,有什麼不可以解決的呢。小蝶你說是不是?”
“是,是,我明白。”劉香蝶耐著性子說。
勞麗珍又嘮叨了好久,劉香蝶快要失去耐性的時候,終於說到重點:“他的賬本在長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