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帶了兩個保鏢,你這都怕啊,放心好了,他們不會礙事的。”劉香蝶說。
“我才不會上當呢,你肯定是把詩詩也帶了來對不對。”黃文斌說。
“哪有啊,你又不是沒看見,我一共就帶了兩人來,一個身高八尺,一個腰圍八尺,哪一個像詩詩了?”劉香蝶白了黃文斌一眼說,“這樣夠長這麼偏僻,來了多少外人難道你還不知道啊。”
“那你肯定是開著手機,讓詩詩在那邊聽著。”黃文斌說。
“這是我的手機,有開著嗎?”劉香蝶掏出手機來放在桌子上。
“誰知道你帶了多少手機,就算沒手機,說不定還有錄音機呢。”黃文斌嘴硬。
“你這人真是疑心大。”劉香蝶過去嘩啦一聲把窗簾拉上,然後解開紐扣,把外衣脫了下來。
現在還是八月末,天氣很是炎熱,劉香蝶穿得很是清涼,外衣脫下來,裡面就只有一件很貼身的運動背心,背心裡面顯然什麼都沒有,顯出兩個竹筍型的山風,還有小小的兩顆凸點。下半身更是簡單,只有一條小小的素色內褲,緊緊的貼在肌膚上,把應該隱藏的美好線條完全暴露出來,甚至連前頭隆起的小丘都十分清楚。
“你幹什麼!”黃文斌大驚失色。
“讓你看清楚我身上有沒有藏著錄音機啊。”劉香蝶說。
“好了好了,我看清楚了,你快把衣服穿上!”黃文斌正處於血氣最旺盛的時期,每天都有無窮無盡的精力,這十幾天在外頭奔波勞碌,正積蓄了一大堆無處釋放,眼看著這麼一個妙齡少女*橫陳,哪裡忍得住。
本來黃文斌想著只出去幾天,忍著也沒關係。反正在外頭瞎跑沒人領路,只能找些庸脂俗,那有什麼意思。誰知道劉德那兒除了以外,一天拖一天,一天拖一天,足足十幾天沒碰女人,搞得*這麼旺盛。
“我就不穿,你能怎麼樣。”劉香蝶還把身體扭來扭去,掀起一陣陣波浪。
“我!”黃文斌還真沒法子,只能軟聲哀求,“你先把衣服穿起來好不好。”
“嘴上說不要,身體卻很老實呢。”劉香蝶瞄著黃文斌下邊。
“總之你還是先穿衣服,我什麼都答應。”黃文斌哀求說,這時候一衝動,造成的後果很嚴重。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劉香蝶可是丁詩詩無話不談的閨蜜,簡直就是窩裡的草。再說劉香蝶這麼心狠手辣,被抓住了把柄,以後還想有好日子過嗎。
“你這麼害羞幹什麼,你未娶我未嫁,偶爾上上床玩一玩有什麼要緊的。”劉香蝶到黃文斌旁邊坐下還靠著。她真不愧自己的名字,一陣陣似有似無的幽香環繞著,慫恿著男人釋放心底最強烈的*。
“你這麼做對得起詩詩嗎?”黃文斌企圖打感情牌。
“你這從何說起,”劉香蝶說,“我這是幫詩詩分擔壓力嘛,你這傢伙整天折騰詩詩,不讓人家休息。”黃文斌還想說什麼,劉香蝶又說,“你要是覺得不妥當,要不我現在就打電話問一問詩詩什麼看法。”
“不要!”黃文斌忍不住叫了一聲,這開什麼玩笑,電話一打,那真是黃泥掉在褲襠裡,不是屎也是屎了。為什麼黃文斌不在緬甸而在省城,為什麼他在養狗場,為什麼劉香蝶和他在一起,還脫了衣服?這幾點解釋不清楚,等待著黃文斌的就是地獄。可是這能解釋清楚嗎,壓根就辦不到的事情嘛!
從今以後,有什麼事情,一定不能瞞著丁詩詩,不是黃文斌有多忠誠,實在是說謊太麻煩。好像這一次,本來只是想著不要讓丁詩詩擔心,過幾天吧劉德救出來就完了。誰知道一下不好,居然會發展成這個局面。
“那你還不乖乖就範?”劉香蝶貼上來,“我們做過以後,就可以做一對真正的貼心人,放下心房,緊密合作。你知道我的深淺,我知道你的長短,不用勾心鬥角互相提防,不是很好嗎?”
好你個頭!黃文斌才不想搞得這麼麻煩,小心翼翼走鋼絲繩這種事情,賺錢的時候偶爾做一做就行了。女人也這麼幹,圖什麼啊,非但消耗大量精力,還會損失不知多少錢財。“你別亂來啊!”黃文斌站起來,義正詞嚴的說,“你再這麼做,我就出去了。”
“哎,跟你開玩笑的嘛,這麼認真幹什麼。”劉香蝶說。
“開玩笑你先把衣服穿起來啊!”黃文斌鬆了一口氣,外頭這麼多養殖場員工呢,要是真跑出去了,被人看到裡面的情景,都不知道會傳什麼八卦。這種八卦的生命力十分頑強,堪比病毒,萬一什麼時候流傳出去,被丁詩詩知道可就糟了。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