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萍水相逢,不過是偶爾湊合在一起打****罷了,根本就沒什麼感情。說是同鄉,其實還隔著好幾十裡呢,我根本沒去過。”黃葛樹說,“你沒看我一被人追債,真真立即就跑了,就知道我們的感情怎麼樣。”
“是嗎?”柳權掏出一根電棍來,“綁起來!”他的手下就把黃葛樹緊緊的綁在椅子上,柳權開了開關,拿起電棍在黃葛樹身上呲的碰了一下。
“啊!”黃葛樹大叫一聲,又驚又怒,“你幹什麼!”
“幹什麼?”柳權嘿嘿一笑,拿起電棍不斷的在黃葛樹身上碰,“當然是在幹好事啊。我這就是在教育你,沒本事別裝逼,裝逼遭雷劈。我問話你就給我好好回答,別想避重就輕。我告訴你,這光明區就是曾書記的天下,我在這兒殺了你,都不用埋,往大街上一丟,警察肯定說你是自殺。”
“還真是厲害,這曾書記是主席還是總理啊?”黃葛樹翻著白眼說。
柳權也不辯駁,只是拿著電棍不停的在黃葛樹身上放電,黃葛樹頂了幾下,已經受不了,連連求饒,“救命啊!快救命啊!你們快救命啊!別,別動手,別電我了,我什麼都說……”
柳權卻不管,還是不斷的使用電棍,忽然間一陣臭氣瀰漫開,仔細一看,黃葛樹褲子全溼了,原來已經失禁。“還真是被人玩壞了,這麼快就不行了啊。”柳權哈哈大笑,“小子,現在給我老實交代,知道了嗎?”
“你……”黃葛樹還想說什麼,柳權拿起電棍一碰黃葛樹,都還沒放電,黃葛樹就覺得一陣痙攣,連忙說,“是,我知道了。”
“真真的真名叫什麼?”柳權問,“要身份證上面的名字。”
“叫做石綠卿。”黃葛樹老老實實的說,“石頭的石,綠色的綠,卿家的卿。”
“她的身份證號碼呢?”柳權繼續問。
“這我哪裡知道!”黃葛樹剛說了一句,電棍又湊了上來,連忙說,“開頭幾個是440,後面的真不記得。身份證上面的住址是平安市大石鎮黃巷村人,不過她的實際住址不是黃巷村,是為了讀書才把戶口搬到那裡去的。她家實際是在水頭村。”
“平安市大石鎮水頭村嗎?”柳權很是滿意,總算是弄到了有用的資訊,雖然他並不知道這地方在哪裡,“她家裡還有什麼人?”
“你打聽這個幹什麼?”黃葛樹問。
“又想試試心跳的滋味是不是?”柳權拿出電棍晃了晃。
“你是想抓了真真的家人威脅她吧,這要找到她真在乎的人才行。”黃葛樹連忙說,“真真是孤兒,和養父母的感情不好。養父母生不出來,聽人說可以先收養一個做引子,所以就收養了真真。後來他們果然生了兒子,就把真真當丫鬟使喚。你把真真的養父母抓起來,一點用都沒有。當然抓她弟弟也沒有用,就算把他們一家一起打死了,真真說不定還會很高興呢。”
“那要抓誰?”柳權問完才反應過來,“你怎麼知道我要威脅真真?”
“我看了電視的啊,真真一上電視,老多人跟我說呢。”黃葛樹說,“你們肯定是那個吸毒的變態色情狂同夥,想要給他脫罪,所以要把真真的嫁人抓起來,逼著真真改口供,好把那個色情狂放出來對不對。”
“對你個頭!”柳權大怒,“誰是他同夥了!”他在心底對賈山很是不屑,不過是個外姓人,曾書記憑什麼把錢都交給賈山管,到外面人人都要叫賈老闆。柳權可是曾書記的親生兒子,只能幹些上不了檯面的活。
“原來不是要救變態色情狂嗎?”黃葛樹問。
“你管我要幹什麼!”柳權不耐煩的說,“總之這個石綠卿,她真在乎的人是誰?不是她養父母,難道是親生父母嗎?”
“親生父母?那更不是啊。”黃葛樹說,“真真都沒見過他們。我聽真真說,她十六歲的時候,親身父母來找過她,真真壓根就沒理他們。被親生父母拋棄,小時候受了這麼多苦,真真才不會在乎他們呢。”
“不是養父母,也不是親生父母,難不成她真在乎的人是你?”柳權上上下下的看著黃葛樹,心想是先切耳朵好呢,還是先切手指好呢。送去嚇人的話,似乎還是手指好一點,耳朵切下來會變形,一般人可能反應不過來這是什麼東西。
黃葛樹被他看得心裡發毛,連忙說:“當然不是我,真真怎麼會在乎我呢。她手頭光是現金就有好幾十萬,每個月光是買化妝品就要上萬塊,我倒黴了,她一分錢都不肯借給我。”
“別賣關子了,究竟是誰?”柳權晃著電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