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被黃文斌給害了,其實也沒必要分這麼清楚。這神弓集團的架子也實在是太大了。幸好黃文斌有米琪的電話,正想打過去安慰安慰她,看看用不用給他找個工作,就看到高主任走了過來。
“黃助理還真是風流倜儻,魅力無法擋。”高主任陰陽怪氣的說,“果然不愧是丁詩詩的知心人啊,來兩天就吸引了我們兩個前臺,再來多幾天,我們都沒前臺可用了。罷了,你有什麼事,就和我說吧,別整天來我們公司勾引小姑娘。”
前臺小妹嚇得縮成一團,黃文斌無可奈何地嘆了口氣,怎麼把他說得好像吃軟飯一樣。雖然的確和丁詩詩有超友誼關係,但那是黃文斌能力出眾,才被丁詩詩看上。不過和這種人辯駁有什麼用呢,不過是一條看門狗而已。
“我有事情要找張利國董事長。”黃文斌客客氣氣的說。
“你以為我們張老闆和你們老丁一樣,隨便什麼阿貓阿狗都能見嗎?我們老闆忙得很,不知道有多少大生意等著做。”高主任趾高氣揚的說,“你有什麼事,和我說就行了。其實壓根就用不著我,誰叫我剛好有空呢。”
“我覺得你處理不了。”黃文斌說。
“你這種人能有什麼大事?”高主任撇了撇嘴,“行了,有什麼就說吧。”
“是蔓莎服裝張利華張老闆的事情。”黃文斌客客氣氣的說,“你確定你能處理?”
雖然高主任看著很像是太監主管,但老闆的家事,顯然不是他能胡說八道的。“原來是三老闆的事。”高主任換上一副笑臉,“張總有事,明天你十點鐘過來,我幫你安排一下。”
“如果不是特別重要的事,你認為我會在這兒連續等兩天嗎?你以為我是整天閒著沒事幹的人嗎?”黃文斌存心難為他,“如果耽誤了,我是沒什麼關係,你們老闆不知道會不會有什麼意見。”
“這個……”高主任愁眉苦臉的,晾著黃文斌其實是張利國自己的主意,但人家只是暗示了一下,具體說出口的是高主任,執行的也是他,萬一出了什麼問題,自己肯定吃不了兜著走——批評與自我批評,張利國一向都只喜歡前半句,不喜歡後半句。
“那好吧沒,不難為高主任了。我先回去,明天十點再來,至於這段時間會不會發生什麼意外,那就託付給上天好了。”黃文斌繼續難為高主任。
高主任沒有辦法,只好帶著黃文斌去找張利國。其實張利國還在公司裡,也沒什麼要緊事,只是在蒲團上閉目靜坐而已。身邊有一個拿著拂塵的高人,又有兩個穿著道童衣服的壯漢守在一旁。
“張總。”高主任躡手躡腳的走過去,輕輕叫喚,語氣無比溫柔。
張利國張開眼睛看了高主任一眼,兩個道童大怒,“不是早說過,張總修煉的時候不能打攪的嗎!你這傢伙怎麼還不知好歹!”
“凡塵俗世,總是燈紅酒綠,誘惑眾多。”拿著拂塵的高人也是一聲長嘆,“想要修煉有成,哪裡有這麼容易呢,又浪費了一天啊。罷了罷了,這也是命中註定。你自己好生去吧,明天我再來。”說完飄然而去,從另外一個門走掉了。
“老高啊老高。”張利國好一會兒才開口,苦笑著說,“今天好不容易有了些機緣,師傅說我很有可能可以踏入虛空,你這麼平白無故的進來叫了一聲,可把我的機緣叫走了。難道這就是所謂前世的孽障嗎?”
張利國的語氣並不嚴厲,高主任卻嚇得瑟瑟發抖,“我……我不知道啊,一般這時候您是在喝茶下棋的啊。”
“一般在喝茶下棋,今天師傅掐指一算,算到我有一個機緣,就讓我入定了。”張利國說,“誰知道你會跑進來,也罷,我沒想到你居然會進來,算是我的不對。也說明我的機緣還沒來。明天開始,你去越南調查一下那邊的外貿產業吧,暫時先定六個月。”
“董事長!”高主任面如死灰,“我,我是有事,有要事,實在是沒法子,所以才來打攪您的啊,”黃文斌成了他最後的救命稻草,“這位是東昇的總經理助理黃文斌,有……有很大的事要和您說,是三老闆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