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年的二鍋頭,那也是二鍋頭,我覺得這楊梅酒比較好喝。”黃文斌說。
“有眼光,這楊梅酒可是我家秘製,專門在深山裡包了個農場,種植一種特殊的白楊梅。這白楊梅可難伺候了,長得慢,果實少,容易生蟲。種了好大一片,收成的時候才一點點。收起來以後又要九蒸九曬,藥材醃製,最後才拿去泡酒,泡的時候還有很多注意事項。要弄出一瓶酒來,可真是不容易。不喝多兩杯怎麼能行。”說著童子真就喝了一杯,又給黃文斌倒了一杯。
黃文斌也跟著喝了一杯,這楊梅酒甜甜的十分好喝,隱隱約約想起了什麼,卻抓不住。到底是什麼呢?好像和楊梅酒有關的,想著自己喝了一杯。這白梅酒真不錯,根本沒酒精味,好像果汁一樣。
第二天黃文斌醒來,只覺得頭疼欲裂。這是怎麼回事,怎麼出現了記憶空白。明明在和童子真喝酒,怎麼一轉眼就躺床上了?拿起手機看了看,卻是深夜兩點多。再看周圍,床鋪裝置擺置都說明這是一個酒店房間。
“你醒了?”盧芝蘭陪笑著走過來,暖氣開得很大,她只穿著襯衣和裙子,原來裙子裡面穿著很厚的假透肉襪子,現在已經變成真透肉的黑絲了。
“你怎麼在這裡?”黃文斌對這個女人一點好感都沒有。
“黃老闆你喝醉了。”盧芝蘭嬌滴滴邊說邊靠過來遞上一杯水。
喝醉了?黃文斌仔細回憶,點點滴滴的記憶回到腦海裡,昨天童子真不停的勸酒,黃文斌也不在意,不停的喝,不知不覺中就喝了好多。吃飯的時候還沒事,吃完飯打算去倉庫的時候就覺得頭昏目眩,車都沒法子開,只好坐童子真的車。在車上昏昏乎乎的,休息了好久,可是越來越暈,根本沒好轉。
再之後他就沒什麼記憶了,似乎是帶著童子真去倉庫逛了一圈,也不知道胡說八道了什麼。可不要把自己穿越這種事情說出去,說出去也沒所謂,千萬不要給童子真減房租啊。其實童子真也好不到哪裡去,在車上就吐了,到了倉庫更是吐得一塌糊塗,全靠他的司機阿亮在看。
“那白楊梅酒喝起來沒酒味,其實酒精度不低,喝多了很容易醉的。”盧芝蘭關切地說,“我來給黃老闆按摩一下吧。”說著靠過來手就伸到了黃文斌頭上。
“不用了。”黃文斌搖頭把盧芝蘭的手撥開。
盧芝蘭也不以為意,更加用力貼上來,“讓人家按一下嘛,按得很舒服的。”
黃文斌也真是很不舒服,雖然不喜歡盧芝蘭,也就默許了她的行動。盧芝蘭在黃文斌的頭上按了好一會兒,就轉到了頸部和背上。她的手法十分專業,捏揉敲打動作到位,黃文斌本來腰痠背痛,被這麼一弄舒服了許多。
“你專門學過嗎?”黃文斌問。
“是啊,以前我在美髮廳做過洗頭妹。”盧芝蘭賣力的按摩,“家裡窮,大學的學費生活費都是自己賺的。派傳單發報紙做推銷都做過,要麼報酬低,要麼騙錢。做洗頭妹雖然辛苦,可是錢多,還能每月按時拿到。”
“那你還真是辛苦。”黃文斌說。
“辛苦不算什麼,最怕的是辛苦完一天,回到宿舍,發現人生根本沒出路,那才是最可怕的。”盧芝蘭說,“讀書的時候做洗頭妹,被同學看不起,被客人佔便宜,心想畢業了就熬出頭了。誰知道讀完大學去招聘會的時候,發現去做白領還沒我做洗頭妹的工資高,心真是涼透了。”
“所以你就去做模特了?”黃文斌沒好意思說所以你就去找人包養了。
“是啊,既然有天賦本錢,當然要好好利用。”盧芝蘭開始按黃文斌的手,身體全靠在黃文斌的背後,磨來磨去的,胸前兩個鼓包漸漸凸起兩個半軟不硬的小點。這女人居然沒有穿內衣!
黃文斌把背挺直前傾,脫離了盧芝蘭攻擊範圍。可是盧芝蘭如影隨形,又貼了上來。“有天賦本錢,也不能隨便用。”黃文斌諷刺她說,“有些本錢只能給丈夫,給男朋友也就算了,還給其他人?”
“我們鄉下種不了西瓜,只有夏天最便宜的時候,父母才捨得買一個西瓜全家一起吃。要是誰家孩子沒把西瓜吃乾淨,父母非罵死不可。吃完了瓜肉,瓜皮也要想法子利用,要拿切絲做涼拌菜,要麼拿去餵豬。”盧芝蘭說起了一間不相干的事,“到城裡上大學,我發現這兒的人吃西瓜只挑最好那一部分吃,別說瓜皮,連紅色的瓜肉都不吃乾淨,當時我可是羨慕死了。”
這算是文化衝擊嗎?“我吃西瓜也是很乾淨的。”黃文斌說。
“沒錢的人沒資格挑三揀四,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