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芸芸的目光在李麥和浩浩臉上來回地巡視著,越看越喜歡。這爺倆幾乎就是同一個款式的大小版本。而且,牽著孩子的李麥,那種濃濃的奶爸氣質,瓦解了陳芸芸心裡最後一絲抵抗力。
哪個女人不喜歡顧家帶孩子的男人。
浩浩偷偷地給陳芸芸拋著媚眼,陳芸芸這高高窕窕金喜善一般的容貌看著親和身材又好,頗能獲得小孩子的喜歡。
陳芸芸也朝浩浩擠眉弄眼的,李麥和白潔說話的當口,他們就跟那眼神交流著。
顯然,李麥發現了異常,便停下來,掃了陳芸芸一眼,然後又朝白潔點了點頭,說:“二位,差不多了,下次有機會再聊。”
白潔連忙說道:“好的好的,麥哥,再見。”
說著,她就拽著陳芸芸走了,陳芸芸要說話,給她掐了一下,硬生生給拉走了。她們倆剛走,邊上不遠的看似隨意行走的警衛就上了車,原來他們早就悄無聲息地下車把李麥和浩浩警衛了起來。
浩浩戀戀不捨地目送陳芸芸離去,陳芸芸走了一段還回頭朝浩浩來了個飛吻,浩浩嘟著嘴享受地虛空湊了湊。
李麥一看,就冷笑著陰陽怪氣地說,“剛誰說要跟多多結婚來著?”
用大驚小怪的目光掃了李麥一下,浩浩說,“老爸,你能不能不裝逼。男人嘛……再說,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剛才那阿姨是挺漂亮,長的跟明星似的,我是抱著純粹的學術性的欣賞的目光看她的,你想哪裡去了。嗨,你們大人的思想,真複雜。做人,最緊要開心。”
“什麼亂七八糟的,你跟人拋媚眼我還不能說你兩句了?”李麥怒起。
浩浩切了一聲,“我單身狗一個,我跟美女拋媚眼怎麼了。再說了,肥水不流外人田。你結婚了,還有倆孩子了,你肯定不能行差踏錯啊。那隻能我上了。”
“你……!”
“我什麼我?”浩浩翻著眼睛說,“你再我我我我我就告訴媽媽去,說你跟大街上看美女,剛才還看了那阿姨的胸。”
李麥大吃一驚,“我什麼時候看她的胸了?”
浩浩嘿嘿地笑了笑,“少跟這裝,剛才我都看見了。看了就看了,又有什麼,還不好意思承認呢。”
“我……”李麥是徹底的無語了。
父子倆繼續朝前慢慢走著,浩浩指著李麥,警告道:“我可警告你啊,那阿姨是挺漂亮的,但是你不能跟她有什麼關係,否則我上去就是一拳。”
“知道了。”李麥無奈苦笑,“你孃親那麼兇,我哪敢,用得著你操心。”
“好,一會兒到家我就給媽媽說你說她兇。”
李麥差點一個踉蹌摔了……
那一頭,陳芸芸幾乎是一步三回頭地被白潔半拽著走。
“哎哎哎,我說你幹嘛把我拉走,我還沒來得及跟他說話。”陳芸芸責怪地看著白潔。
白潔哼了一句,瞪了她一眼,“你是真的要拆散李麥一家?你沒開玩笑?”
陳芸芸翻了翻眼睛,說,“我當然沒開玩笑。那麼出色的男人,任何女人都有權利追求。結婚又怎麼了,結婚也是可以離婚的,民政局有離婚登記不就是生活不下去的人夫妻準備的嗎?”
“你!”白潔無言以對。
一看白潔是真生氣了,陳芸芸急忙挽著她的手臂撒嬌,“好了好了,別生氣了。我不是說了嗎,蒼蠅不叮沒縫的蛋,你放心吧。他李麥如果沒那個心,我也不會去勾引他。”
白潔這才無奈地笑了笑,罵了一句,“原來你知道自己是蒼蠅。”
倆叼女人笑鬧著朝前面走去,引來旁人紛紛側目欣賞****和****……
“生活,生下來,活下去。男人,難,人。生下來並且要活下去的男人,幾乎從懂事的那天起,就被灌輸一個觀念,你是男人,要負起責任來。我就納了悶了,憑什麼男人****女人就一定要負責,女人****男人拍拍屁股走到頭來還得怪男人。男女平等喊了這麼多年,什麼時候真正平等過?什麼男權社會,男人從來就從來沒有佔據過優勢地位。”
文傑靜靜地搖晃著酒杯裡的馬爹利,看著死黨李澤文在那大肆傳播他的奇葩觀點。
這裡是一處很有品味的中餐廳,嚴格來說,算是中西結合的餐廳,名字也很貼切,大同餐館,提供一切南港人能夠想到的吃的東西,上下三層,客人從來不多,也不少,反正老闆掙的不會少。
話嘮李澤文灌了一口酒,打了個雞血似的說個不停,“咱們上大學那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