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治資源多,就能掙大錢,這是很正常的邏輯啊。”
笑了笑,他又說,“像本**這樣的草根階層,實打實的一步一步拼殺上來的,少咯。所以啊,你應該覺得慶幸,找著我這麼一個好丈夫。”
“你少臭美,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當時是怎麼發家的,你敢說你的一切動作都在法律的框架之內?當年老城區幾個坊間傳名已久的黑社會團伙全部被一夥人給滅掉,你以為我不知道。”衛婧白了他一眼,說。
“什麼黑社會團伙說得那麼難聽,就是一些地痞流氓,霸著市場買賣,讓我們這些做正經生意的小商販沒活路了。本**這才站出來振臂一呼,給他們全掃了。後來市府的聯合執法行動也未我們證明了,非法的是他們,我們頂多就是個聚眾鬥毆。”李澤文大言不慚地說。
“算了吧你,這套話就別跟我說了,我還不知道。”衛婧冷哼一聲。
李澤文不再說,他當然是輕描淡寫,事實上在從那個年代發起來的人,有誰沒有點黑歷史。本身那個年代就是一個相對混亂的年代,正是南港經濟發展承上啟下,說難聽點就是一個路口時期的年代,有些迷茫有些徘徊有些彷徨是難免的,社會經濟活動不正常也就應該被理解了。
想了想,衛婧說,“雖然成了高層,但我心裡總是有些不爽。你說那個詹天琪何德何能就能坐在第一把交椅上面。她我也是聽說過的,能力是有點能力,但是我也不差啊。”
頓了頓,她說,有些激動了,“南開公司才多久,李麥讓我接手才多久。這麼短的時間我把南開公司做到這個程度,說明我的能力絕對不在詹天琪之下。”
“媳婦,別激動別激動。”李澤文連忙安慰,說道,“我寶貝媳婦的能力是眾所周知的,單單是把沙羅島搞成那麼有創意的旅遊休閒島就值得大書特書。所以啊,李麥才會給你那麼豐厚的獎勵,天,給你的獎勵都趕上我們正美集團一年的營收了。而且一下子給你提到了常務副總裁,還是常務董事。平心而論,李麥估計也是頂了很大的壓力。並且我都能猜到,他肯定是想讓你在槍團海洋旅遊開發集團裡的政令更加暢通無阻,在集團裡有更高的話語權才這麼做的。”
頓了頓,李澤文開解說道,“你啊,才華橫溢是絕對沒錯的,有經商的天賦也是沒錯的。但是在用人方面,也就是你們當官的常說的馭人之術這方面,跟人家李麥沒法比。所以啊,你果斷辭職下海就是一個很正確的決定。”
衛婧嘆了口氣,說,“其實我也明白這些道理,我就是心裡不爽才跟你講講的,要真是不滿意,我早跟李麥提出來了。”
“好了,不說了,睡覺吧。”
“嗯,嗯?睡覺就睡覺,你手往哪摸呢?”
“搞著搞著就睡著了嘛,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