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還是點開了騰訊新聞(請騰訊公司聯絡作者就廣告費事宜進行商酌),瀏覽了一邊,關於經濟的新聞,和前幾天差不多,幾乎都是在報道這幾天的北美地區經濟的變化,尤其是紐約股市的持續大跌。
如果不是官方方面的宣傳口吻透過狂浪財經報社進行了統一,恐怕還不知道那些唯恐天下不亂的媒體會怎麼寫怎麼猜測和評論這幾天的經濟大事件。
忽然,當游標從天氣那一欄劃過的時候,李麥注意到了一條不引人注意的新聞通報。
氣象臺表示,颱風虹彩已經在西太平洋形成,已經到達了巴士海峽海域,未來幾天將會對南方省造成影響,全身未來七天估計會迎來大雨到暴雨,以及部分地區有10級陣風。
天氣這種自然現象是從來難以預測的,氣象臺所表示的,也只是一個猜測,絕對無法準確地預測颱風的具體情況,比如在哪登陸,登陸的時候風力會達到什麼程度。
實際上是一條非常非常平常的天氣通報,因為南方省尤其是南港市,是颱風多發地區,每年都有多則七八次颱風經過,少則兩三個,太正常不過了。
然而,當李麥看到這條新聞的時候,忽然就和心中的那絲不安給對上了——不安來自於天氣,來自於在巴士海峽那邊的颱風虹彩!
但是,虹彩只是一個普通的颱風,10級的風力根本不值得一提。要知道,南港地區這種迎接颱風的地方,建築物啊等等種種的抗風能力都絕對是超過12級的。
10級風力的颱風又能有什麼影響?頂多就是颳走或者吹出一些垃圾,帶來兩三場大雨。
但是,不安是分分明明的!
李麥坐不住了,雖然他什麼都不知道,但是他起碼知道有一點是極度反常的——現在可是冬季,怎麼可能有颱風光臨南港!
以前也出現過這種情況,但是所有的這個季節出現的颱風,都還沒有看到陸地的影子,就在大海之中慢慢的消失得無影無蹤了,非常的乏力。
難道說,虹彩會繼續壯大繼而直奔南港?
否則心中的不安如何解釋?
他拿起電話,準備給天文臺打個電話詢問一下虹彩的具體情況,想了想,他放下電話,抓起車鑰匙和手機就起身出門——不親自前往瞭解情況,他無法消除內心的不安。
跟秘書部的人交代了幾句,李麥就飛快驅車前往海軍天文臺。他沒有考慮地方天文臺那幫不學無術的官僚,說到底,還是軍隊系統的天文臺可靠。
一路上打了一個電話,馬上就得到了批准。李麥一路狂飆來到了位於距離海岸八公里的兩百多米海拔的無名山上,海軍在這裡設立了一個天文臺,用於觀測周邊地區以及南海西部的天候變化。
李麥知道這裡的天文臺沒有觀測遠在巴士海峽的虹彩颱風的能力,但是他知道,軍隊系統所有的天文臺都實現了資訊共享,可以輕鬆地從最高階別的天文臺獲得相關的資料。
天文臺的臺長是一名海軍大校,整個天文臺學術級別最高的人,親自接了李麥。
“李先生,你在電話裡提到,虹彩有可能在南港登陸。”臺長明顯的是死搞研究的,一邊引著李麥進去一邊就直接說,“我剛剛從總檯獲取了虹彩的所有資料,經過研究分析,虹彩將會在南海東部海面,距離香港三百多公里處的海面,降為熱帶風暴,再靠近大陸,就徹底消失無影無蹤了,沒有持續加強並且奔襲近千公里登陸南港的可能。我們的分析結果和總檯的是一致的。”
李麥看了眼臺長,點了點頭,說,“陳臺長,我知道根據目前的資料來分析,虹彩是一個後繼乏力的颱風,不會對南方省產生什麼影響。但是我總感覺虹彩不是現在看上去的那麼簡單。”
“感覺?”陳臺長愕然,隨即笑了笑,說,“李先生,我知道你之前是特種兵,有異於常人的直覺。但是那不科學。退一萬步說,有記載的歷史上,從來沒有出現過冬季強颱風登陸南港這種例子。嗯,不說南港,就是全國範圍,也沒有。”
“我記得以前南港的冬天沒有現在這麼冷。這說明,自然氣候是一直在發生變化的,以前沒有,不代表現在和以後沒有。”李麥微笑著說,“陳臺長,根據目前虹彩的移動速度,假若會登陸南港,我們還有多少時間?”
陳臺長看得出李麥不想他和爭辯,事實上他也不願意和行外人士廢話,即便是艦隊司令部親自來的電話讓他接待解答提供幫助。
說話間已經走進了值班室裡,幾個技術人員在崗位上有條不紊地工作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