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工作都壓在唐錚一個人身上,他壓力很大。出點錯,是應當被體諒的。”
徐瑞辰搖了搖頭,說道,“你誤會我的意思了。以唐錚現在的收入,他不可能為幾十萬塊錢犯錯誤。我是擔心底下有些人心術不正,趁這個機會往自己口袋裡撈錢。公關費本來就比較特殊,支出的數額基本上依賴操作人員的自覺性。咱們集團員工紀律這方面歷來是眾多名企學習的典範,出現了這樣的事情,說明了嚴格的紀律出現了問題。這個問題可不小。”
王家慶點頭說,“是的,我同意你的說法。不過我相信,唐錚會查出來到底那筆錢去了什麼地方。按照規定,是不允許他們自查的,這也我知道。老徐,就這一次,大老闆怪罪下來,我負責。”
“不是誰負責的問題。”徐瑞辰無奈地笑了笑,嘆了口氣,說,“算了,就按照你說的辦吧。相信唐總會查個水落石出。你也知道,主席最恨佔公家便宜的行為。”
“回曼谷之後,我親自向大老闆彙報這個事情。”
徐瑞辰還能說什麼,只能點點頭。當著唐錚的面,王家慶那麼說,他不能不答應。可能行政管理方面他不如其他幾位老總,但不說明他不懂職場藝術。王家慶是二把手,fky公司的具體負責人,他的面子,徐瑞辰絕對不能不給。
正如徐瑞辰所說的,王家慶也明白,以小見大。現在可能出現的只是幾十萬的不明支出,但這是一個危險的苗頭,需要引起重視。克拉運河專案本身就是特殊的專案,公關費這個東西顯然是會長期存在的。如果以後發生了鉅額的損失,甚至出現攜款潛逃的事情,到那個時候再引起重視就晚了。
fky公司是有錢,但有錢和花錢完全是兩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