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說,“媽,姐,我們先離開這裡。找一個安全的地方……”
“你到底闖了什麼禍!”蔡芬琴突然沉聲打斷他的話,問道。
張勤成哀求著說,“媽,您別問了。到了安全的地方我再告訴你們。我們快走,離開這裡,我不能在一個地方待很長的時間。”
他拉著蔡芬琴和張曉雨,很緊張地快步離開墓地。上了五星轎車,他就把墨鏡戴了上去,一邊讓張曉雨快點開車。蔡芬琴看著他,越來越陌生。
“勤成,到底出了什麼事?你是不是做了傷天害理的事情?”蔡芬琴嚴肅地問。
張勤成抱著腦袋哀求著說,“媽,求求你別問了,讓我靜靜。”
一個人在最迷茫最無助的時候,或許在外人面前會強撐著堅強,但在親人面前,所有的偽裝都會被撕個乾乾淨淨,所有的恐懼、無助、脆弱都會敞開去。
強撐著度過過去內心驚恐表面卻不得不裝作若無其事的一個月,強撐著從美國飛回來,見到母親和姐姐之後,張勤成再也扛不住了,表現得如同孩子一般。
蔡芬琴心軟了,即便一直她扮演的是嚴母的角色,此時此刻看見兒子這般狀態,也是心疼不已。
把張勤成的腦袋抱住,像小時候輕輕摸著他的後腦勺,蔡芬琴緩緩說道,“不要怕,媽在這。發生了什麼事你跟媽說說。”
張勤成哭著說:“媽,你讓我安靜一會兒,讓我安靜一會兒。”
顯而易見,張勤成肯定受到了強烈的刺激,否則不會這般模樣。像他這麼一個天不怕地不怕的孩子,變成這幅模樣,想必一定是遇到了很嚴重的事情。
張曉雨回頭看了眼,說,“媽,回到酒店再說吧。”
一家人一路無話,朝預定的酒店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