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被他當飲料一般喝著。
關巧玲低頭看了看才吃了小一班的魚子醬,雖然一點胃口都沒有了,但是她還是強迫著自己繼續吃珍貴的食物,浪費了會失眠,自己那點錢,吃不了幾次。
看見關巧玲失魂落魄的樣子,李麥慢慢地在心裡想著,這麼對一個女人,是不是太過殘忍?
用身體去做交易,物質至上主義者,這些讓李麥厭惡的商標都貼在關巧玲的身上。包括那個沈紫嫣。關巧玲和沈紫嫣不同的地方在於,一個是江湖上的老人,另一個是剛踏入社會的大學畢業生。
然而換個角度來看,她們身上的變化和特性,歸根結底是社會附加於她們身上的,並不是與生俱來的。站在寬容的角度思考,李麥希望自己能夠理解這樣的現象,因為這是社會普遍現象。
誰又知道明天和自己去民政局登記的女人曾經是否也同樣用自己的身體作為過交易條件呢?
李麥想著,無奈地搖了搖頭,苦苦一笑,不再去想,專心吃飯反正不能讓一個心機深沉會取悅男人的女人留在牛忠實身邊,牛忠實對付不了這樣的女人。
關巧玲走之前,向李麥鞠了鞠躬,然後再吉瑞的安排下乘車離開。她會去哪裡,沒人知道,也沒人會關心。
送走了關巧玲,吉瑞翻身回來,坐在李麥對面,嘆了口氣,從口袋裡拿出一疊錢,說,“這是她給我的,一萬塊錢。”
李麥扯了扯嘴角,冷笑了一下,“狗改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