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天琪腳步匆匆地朝自己的辦公室走去,經過的職員們紛紛低聲向她問好,但是詹天琪跟沒聽見一樣。職員們都暗暗地猜測,詹總這是怎麼了,平時雖然說是總是面無表情,但是打招呼的時候多少會點點頭的。
一些眼尖的人看見了詹天琪有些紅腫的眼睛,頓時嚇了一跳,誰欺負詹總了?
“頭兒,上午閒總來電話說……”
看見詹天琪回來,章冬月迎上去,話沒說完就看見詹天琪的表情不對,也發現了她哭過的痕跡。
跟著詹天琪走進辦公室,章冬月馬上上去關切地問,“頭兒,您怎麼了這是?”
“出去,讓我靜靜。”詹天琪放下包包,走到大班椅上坐下。
“頭兒……”
“出去。不要讓任何人來打擾我。”
章冬月嘴巴張了張,只得退出去,關上門。
詹天琪仰望著天花板,深深地嘆了一口氣,腦子裡不斷地回放著空中花園裡的那一幕。她耿耿於懷的不是胡文兵的放肆,而是自己為什麼當時除了一開始的些許掙扎,就再沒有反抗的意思?
從一開始好帶著抗拒性的輕聲哭泣,慢慢變成完全沉淪到快感中的喘息,詹天琪越想越覺得自己恬不知恥不好臉,那跟蕩-婦有什麼區別?
所有的情緒彙集到一點,到嘴巴里吐出來的就是幾個字——胡文兵王八蛋!
可是詹天琪卻不得不正視一個事實,她內心深處居然隱隱的有期待和滿足。這讓她自己大吃一驚,難道自己身上天生有放-蕩的因子?這不可能!那麼,難道是因為胡文兵這個人?
拜託,甚至她都不知道胡文兵是做什麼的!
前前後後只見過他幾次,只知道他是李麥的死黨,非常要的朋友,也隱約聽說公司的很多事情他都幫了忙。反正感覺是挺神秘的一個人,但要說到了解從而有起碼些許的喜歡,那是不存在的。
胡文兵對她做了那樣的事情,按理來說,她應該對胡文兵恨之入骨的,可是她卻發現,說恨的確有一些,但是卻遠遠不到恨之入骨的程度。
這到底是特麼的怎麼回事?
詹天琪苦惱地點了一根女士煙抽起來,腦子裡一團糟。
外面,胡文兵大步走過來。在一邊觀察了很久已經接到電話的李閒走過來,衝他低聲說,“人在辦公室裡。我把她的助理解決掉,你進去。”
“好。”胡文兵嚴肅地點頭。
李閒立即走過去,朝守在詹天琪辦公室門口的章冬月招了招手,“章助理,你來一下!”
章冬月猶豫了一下,快步走過來。
李閒從手下那裡拿過一份資料夾,看了眼,說道,“章助理,有一些關於你們總辦處的情況要跟你核實一下。”
章冬月看了眼詹天琪那邊,說道,“閒總,總辦處的事情,您應該和裴助理核實吧。”
笑了笑,李閒說,“董事局辦公室的事情我當然會找裴助理,不過集團總經理辦公室的事情,我只能找你這個負責人了。”
“好吧,閒總,您說。”章冬月無奈地說。
“來,和我去你們總辦走一走。”李閒笑著說。
回頭看了眼詹天琪的辦公室,章冬月無奈地和李閒朝總辦那邊走去。
胡文兵閃身出來,推開辦公室的門走進去,然後順手關上反鎖。
抬眼看見胡文兵,詹天琪猛地站起來,下意識地捂著自己的胸口,驚恐地說道:“你,你,你想幹什麼!”
胡文兵慢慢走過去,站在那裡看了詹天琪一陣子,然後在辦公桌前面坐下,說道,“我想跟你談談。請坐吧。”
看著胡文兵面無表情,詹天琪也不知道怎麼的很聽話地坐下來,有些扭捏地看著胡文兵,雙手悄悄地放下去,試圖用裙襬蓋住大腿,但她穿的是短裙,哪裡蓋得住大腿。
“我查過了,湯志成在這裡出現並且找到你的真正目的,不是什麼因為愛你要找回你。”
讓詹天琪萬萬想不到的是,胡文兵開口說的卻是這樣的事情。
一下子,詹天琪的注意力就被轉移過去,暫時也沒去想上午空中花園發生的事情了。
“湯志成是北方商業集團的執行長,這些想必你也瞭解了。但有一個情況你肯定不知道,他早在一年前已經在澳大利亞秘密結婚,並且育有一個女兒。”
胡文兵慢慢地說著,留著足夠的時間給詹天琪去消化。
“北方商業集團是以建築為主業的集團公司,這幾件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