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中的詹天琪為何一點抗拒的動作都沒有——事實上,她已經完全懵掉了。
而胡文兵卻是心裡暗暗稱奇——自己從來沒有實踐過,原來從影片到實踐是這麼的簡單,小日本的教育片拍的水準是可以的。
不一會兒,空中花園裡就響起了壓抑著的男人粗重的呼吸聲和女人咬嘴唇喘息的聲音。
約莫半個小時後,一切歸於平靜。
隔著花草,再一次傳出了“啪”的一聲響亮的脆響。
一個小時後,李麥的蝸居。
李麥和魏鎮華坐在一邊,看著坐在對面的胡文兵。胡文兵的左邊臉右邊臉都有清晰的巴掌印。
兩人就這麼盯著腦袋微微低著的胡文兵目不轉睛地看,彷彿在看一個未知的生物那般,目光充滿了驚奇和疑惑。
李麥和魏鎮華對視一眼,然後又齊齊地看向胡文兵,再對視,再看向胡文兵,如此反覆多次。
“你……”
李麥和魏鎮華同時伸手指著胡文兵,卻也都是“你”一下就不知道該如何往下說了。
“你……”李麥看了眼魏鎮華,轉頭看向胡文兵,沉吟著,“嗯……我想問一下,你……”
胡文兵抬起頭,大致整理好了一些話語,只等他們問出來,就沉痛地說出來,比如我真的是一時衝動了,沒有那個意思之類的。
李麥看著胡文兵,終於問了出來:“你當時……用安全套了嗎?”
魏鎮華直翻白眼,胡文兵心裡的期許落了下去,無語地看著李麥。
摸了摸鼻子,李麥說,“好吧。我知道你沒有準備安全套……那麼……你能不能告訴我,你作為一個處男,怎麼就能在那樣的環境和條件下,那麼順利地把長腿給推倒?她……沒有反抗?”
“即便沒有反抗,你都不應該知道奶罩怎麼脫呢吧?哦,或許你沒有管奶罩的事情,你直接把人小-內-褲給扒了下來長驅直入了。”魏鎮華補刀。
胡文兵已經欲哭無淚了。
李麥和魏鎮華對視了一眼,李麥說,“我隱約感覺到,這貨是天生的……那什麼能手。無師自通。”
“同感。”
胡文兵再也忍不住了,爆發出來:“你們真的夠了!都特麼少廢話了!快告訴我現在應該怎麼辦!應該怎麼辦!”
說著他就捂著腦袋痛苦地自言自語起來,“我太沖動了。我怎麼就會撲上去親她呢,親就親了,怎麼就推倒滾草地了呢,滾了就滾了,怎麼就特麼的我就那麼輕而易舉地把她的身子給要了呢!特麼的,我怎麼就跟鬼上身似的做了那樣的事情!我特麼的不是人啊!”
李麥和魏鎮華對視著,魏鎮華說道,“麥子,我很慚愧你知道嗎?”
“怎麼說?”李麥配合著問。
魏鎮華說,“我一直以為我是泡妞的箇中好手,不管什麼女人,三次見面拿不下的,到現在為止一個都沒有,都特麼的乖乖躺著任由我處置。可是現在啊,跟老胡一比,我那兩下散手……唉,不說了,太特麼打擊人了。”
李麥也認同地說道:“鎮華,自從你退伍回來之後,整個人都變了,忘了在部隊裡學到的知識。其實泡妞跟打仗一樣,掌握主動權的一方就基本掌握了勝利。而掌握主動權的最快速最有效的一個方式就是,發起突襲,一舉拿下敵人的重要陣地。”
看向胡文兵,李麥嚴肅地說,“老胡同志一舉拿下了詹天琪最重要的陣地,所以他基本已經獲得了這場我以為會是一場持久戰的戰鬥的勝利。”
“啊啊啊啊……”
胡文兵仰天長嘯,“你們真的夠了!”
李麥和魏鎮華連忙擺手說道,“好好好,行了,不調侃你了。****的,我看錯你了,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一見面就把人家給辦了。”
魏鎮華也說,“是啊老胡,你跟人詹天琪充其量只是見過,也沒什麼更深的交流啥的,這第一次見面你就……唉,雖然說你幫著她解決了前男友的問題。但是你也不能這樣啊……”
胡文兵吃驚地看著他們,不敢相信地問:“這麼說,我跟詹天琪,玩完了?”
看見胡文兵滿臉的緊張和即將要溢位來的悲傷,李麥和魏鎮華又對視了一眼,李麥說,“看見沒,我一早跟你說過,這貨早就對人詹天琪有想法了,你看這表情,哪裡是一天兩天的事情。”
魏鎮華點頭贊同:“他掩飾得太好了,我們所有人都沒看出來,除了你。”
說完,李麥和魏鎮華同時扭頭看向胡文兵,嚴肅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