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大腦袋就戴多大的帽子。實質上可以說幾千塊和幾十萬在他眼裡的概念是一樣一樣的。
“你這孩子,別站著了,快坐。我去給你泡點茶,喜歡喝什麼茶,我這都有。”蔡芬琴連忙招呼著說。
“阿姨您別忙了,隨便來點開水就行。”李麥連忙說,一邊把禮品都整理好放在一邊去。
“什麼話,來阿姨這怎麼能喝開水,我給你泡點鐵觀音。”蔡芬琴一邊說著一邊忙著開了,“勤成的事情還沒有機會謝謝你,中午就留在這吃飯,阿姨做飯還是可以的。”
李麥連忙說,“阿姨,您太見外了,勤成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一家人不說兩家話。”
蔡芬琴笑眯了眼,看了李麥一眼,沒說什麼。
李麥也意識到自己嘴快了,尷尬地撓了撓腦袋,以標準的坐姿坐在那裡。看見蔡芬琴沒有不開心的意思,心裡暗暗鬆了口氣——應該是預設了自己這個女婿。
蔡芬琴把茶端過來,事實上她早就準備好了。
“謝謝阿姨,阿姨您坐。”李麥連忙站起來雙手接過,說道。
蔡芬琴坐下,慈祥地笑著打量李麥。當成女婿來打量,意味自然也就不一樣了。
李麥尷尬地笑了笑,找著話題說,“阿姨,勤成那邊已經順利到部隊了。過段時間我安排一下,您和曉雨去看看他。下面人反饋說,勤成的思想態度很好,很樂意接受部隊的安排,幹起工作來也很賣力,很聽話。”
顯然,作為一個母親,最想聽到的無疑就是這個了。
“那就好,那就好。”蔡芬琴微微嘆了口氣,說,“勤成這個孩子從小就搗蛋,跟他姐姐完全相反。從小到大沒少給家裡惹事,這次惹上了大禍。小李啊,如果不是你幫忙,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就他這麼一個男丁,若是有個什麼事,我也沒臉去見他的爸爸。”
“阿姨您千萬別這麼說。”李麥急忙說道,“勤成二十歲的小夥子了,作為成年人,他自己的人生由自己選擇,是龍是蟲完全看他自己。您把他撫養成人,已經是一件偉大的事情。再說,我和勤成談過。這孩子思想上還是很端正的。否則他不會費盡心思擺脫中情局的策反跑回來。阿姨,您放心,部隊是一所優秀的學校,勤成在裡面一定能夠學到很多很多東西。我看得出,他是一個很有天賦的軍人。”
“阿姨您放心,我爹在部隊裡有不少老部下,他們會關照勤成的。”李麥說道。
欣慰地點了點頭,蔡芬琴這個丈母孃看李麥是越看越滿意,說道,“小李,我聽說了,也知道你今天來我這是有目的的。”
看著蔡芬琴慈祥的笑容,李麥不好意思地低下頭,說,“曉雨說得對,她是稀裡糊塗地跟著我,我欠她一段的追求的過程。我一定會全力補回這個過程。不過,連生日都不告訴我,還封鎖了訊息。這讓我無從下手,很是苦惱啊。”
蔡芬琴笑了笑說,“你是個聰明的孩子,肯定知道她們也把工作做到我這裡來。小李,你打算怎麼說服我,讓我告訴你曉雨的生日?”
苦惱地搖了搖頭,李麥說,“阿姨,我沒有想過用什麼辦法說服您。我知道,只要我帶著誠意和真心過來,您一定會告訴我的。”
呵呵笑了笑,蔡芬琴點了點李麥,說,“你這孩子真會說話。如果我不告訴你,我不就成了不真誠沒真心的老太婆了嗎?”
“不不不。”李麥連忙說,“阿姨,我絕對沒有這個意思。您是明白事理的人,您一定會告訴我的。而且,現在除了您,其實誰也說不準確曉雨的生日。我去找過姑姑,姑姑也說的跟身份證上的也不符合。我現在是真搞不清楚也算不出曉雨的農曆生日是幾號。”
“阿姨,今天過來的主要目的是看看您,打聽曉雨的生日其實是次要的。”
即便李麥知道自己根本就是打算巧妙地逼迫蔡芬琴說出張曉雨的生日,但是這個東西是打死都不能承認的,李麥這貨還沒傻到那個份兒上。
蔡芬琴微笑著看著李麥,目光就像看自己的孩子一樣,顯然李麥的表現讓她很滿意,她慢慢說道,“曉雨的生日是有些亂。她爸爸還在的時候,我們還經常為這個事情爭執。她爸爸記得的日期和我記得的日期不一樣,前後相差一天。生曉雨的那天下著大雨,具體是幾點進的產房我記不清楚了,但我記得曉雨出生是在零點之後,她爸爸卻堅持說是零點之前。”
李麥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那麼,阿姨,那天是幾月幾號?”
蔡芬琴微微一笑,說,“八月一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