蓋,如此迴圈,直到慢慢地從這個惡性迴圈的圈子裡走出來。”李麥說。
唐錚沉默了,低下頭,“看來我做了一個錯誤的決定。”
搖了搖頭,李麥說,“也不能說是錯誤的。如果你以本來的面目和她開始,可能你們走不到這一步,甚至連普通朋友都很難。根據你說的情況,她平常接觸的都是一些基本財氣很粗的人,我估計啊,她家裡給她介紹的相親物件都是照著身家來找的。所以你的出現,讓她感覺到真實。相識的前提條件不一樣,明白嗎?”
唐錚愣了一下,問道,“麥哥,你怎麼知道她家裡給她介紹相親?”
“呵呵。”李麥說,“你不是說她二十四歲了嗎?本地女人普通結婚早,超過二十四歲沒結婚的,大家一般只相信兩種情況,第一是人不行,第二還是人不行。對本地女人來說,結婚關係到自己在他人眼中的形象——只有嫁不出去的人才那麼大年紀了還不結婚。懂嗎?”
“所以啊,她們家嫁女兒的心情,那女的嫁人的心情,我敢肯定,比你的更加的迫切。”
唐錚恍然大悟,說道,“難怪才認識一個月,她就開始時不時地談及結婚這個問題。”
李麥說道,“小唐啊,你能不能告訴我,你怎麼就想到到我這裡來求助呢?”
唐錚尷尬地撓了撓腦袋,說,“麥哥,你不是成功地娶了嫂子了嗎,公司裡,就你和嫂子的案例最好,你有經驗。”
“都特麼成案例了。”李麥苦笑一下,揮了揮手,“算了,這個家長也是難當。說吧,有什麼困惑,都一併說出來,我儘量把我的心得和看法與你分享。”
“謝謝麥哥。”唐錚點頭說,然後低頭思考了一下,慢慢地說道,“我和她之間,第一次讓我感覺到不愉快的是,慢慢的,我發現她經常不接電話不回資訊。剛開始追她的時候,她回覆資訊速度非常快,電話也是每次打都會接。確定關係後,反而出問題了。她說工作很忙,我就挑休息的時候打給她,她要麼不接要麼就是掛掉。理由還是很忙。麥哥,我很費解,真的有忙到電話都沒時間接的工作嗎?我就開始猜,顯然她不是在工作,那她到底在幹什麼呢?隨著時間的推移,見面的次數也少了。隔一天見一次,到一個禮拜見一次。大家相距不遠,城東跑城西頂多也就一個小時的時間。她要麼說很累不想出門,要麼就是在外面辦事。有一次都晚上十一點多了,還在外面辦事。麥哥,時間越長我就越覺得她越神秘,慢慢的不像是我認識的那個人了。甚至……有時候還會冒出一個恐怖的念頭——她是不是在跟別的男人約會?”
李麥的眉頭稍稍皺起來,很快就舒展開了,思考了一下,緩緩說,“你說的這些問題,作為旁人,我沒辦法給你解釋,也不能說我的看法。但有一點我可以確鑿無疑地告訴你。”
唐錚看著李麥,期待著下文。
“你是真的愛上她了。”李麥慢慢點著頭說,“像你剛才描述的那種鬱悶和難受以及恐懼,會伴隨你很長時間,具體多長,你自己也不知道。男人和女人的戰爭從來就沒停止過,從有男人和女人開始。談戀愛,你試探我我試探你,不斷地試探,因此不斷地瞭解。就好比你現在伸出去了想要了解她的觸角,而她完全感受不到,因此你的觸角被傷害,她也無從知道。這種戰爭,就看誰先陷下去,愛得越深陷得越深,也就越難受。像人的身體,有最敏感的地方也有最遲鈍的地方,根源就在於觸覺神經分佈的程度深淺。毫無疑問,你先陷下去了。”
唐錚若有所思,但那副苦惱鬱悶的神色,沒有絲毫的減緩,搖著頭,他說,“我現在發現我越來越不瞭解她了,她顯得更加的難以捉摸。我很明白她這種女孩子,公主病壞脾氣,我想我都能接受,只要不是原則問題。事實上她很懂事,大是大非的問題面前從來不含糊。可是就是日常的這些小節我沒辦法看開——到底是什麼原因經常不接電話呢?她是不是有什麼瞞著我?不可告人的秘密?”
說完,他苦惱地拍著自己的腦袋。
看著唐錚這般狀態,李麥意識到事情比想象中的要嚴重,這些結要是不解開,恐怕會影響到唐錚的工作狀態,作為老闆,李麥很不希望看到這種情況出現——要知道,公司所有的工程都得這個傳奇得藍翔高材生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