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就別蒼天大地了。”
胡文兵嘆了口氣,說道,“還是想想辦法怎麼辦吧。”
都是一臉的苦相,這就是晴天霹靂啊,詹天琪敢這麼囂張地過來告訴他們張曉雨馬上要過生日,就肯定做好了萬全的保密措施。這是絕對不用懷疑的。
李閒說,“麥哥,這個事情非常嚴重,我經歷過。上次丹丹生日,我就是給忘了,費了好大力氣才哄過來。你這個還沒追到手就先折了一陣的話,以後恐怕……”
魏鎮華擺了擺手,說,“別嚇唬他了,你們看他的臉色,再嚇唬他估計又得到海軍醫院開房住下了。”
“鎮華,你經驗豐富,你說說,有什麼辦法。”胡文兵說。
“當然是想辦法問到生日的日期啊!”魏鎮華攤了攤手說,“還能怎麼辦?”
李麥盯著魏鎮華,眼睛都要冒出火來了,說,“我想知道的是怎樣才能問到日期!”
魏鎮華翻了翻眼睛,拿手一指胡文兵。
於是,李麥和李閒的目光就刷地看過去,李麥頓時看到了希望,“對啊,老胡把詹天琪拿下,還怕問不出來!”
“所以我說!”魏鎮華加重語調,說道,“拿下主陣地附近的制高點至關重要!這跟打仗是一回事!”
李麥猛地拍了拍大腿,盯著胡文兵,“沒錯!老胡,你一定要把詹天琪拿下!有沒有信心!”
胡文兵看著李麥,然後又看了看魏鎮華,最後目光從李閒臉上掠過後落在李麥臉上。此時此刻胡文兵十分清楚,只要他說一個“不”字,李麥就會撲上來三下五除二把他給拆散掉。
嘴巴張了張,胡文兵發現李麥眼中的殺氣更重了。
慢慢的,胡文兵臉色凝重起來,慢慢的露出一副視死如歸的表情,語氣帶著一絲顫抖,沉聲地說,“為了兄弟的幸福,讓我去死又何妨,我,我搞掂她!”
“好兄弟!”
李麥撲過去抱住胡文兵用力地拍他的後背,胡文兵慢慢地閉上雙眼,兩滴屈辱的淚珠慢慢的從眼角的地方滑落——心如死灰不復溫。
魏鎮華和李閒眼中也含有晶瑩,緊緊抿著嘴唇看著胡文兵,就像在看一名即將要踏上戰場進行一場不可能存活的戰鬥一樣的戰友,心情十分的沉重。
“好兄弟,好兄弟!”李麥感動得用力地拍打著胡文兵的後背。
李閒看得於心不忍,說,“麥哥,你別拍了,再拍胡主任就要吐血了。”
“呃。”李麥回過神來,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說,“老胡啊,對不起啊,我太激動了。好兄弟!”
“行了,影帝。”魏鎮華翻了翻眼,揮了揮手,說,“進攻武器有了,就到作戰計劃了。”
胡文兵不滿地翻著眼看魏鎮華,那意思好像在說嘛意思嘛,誰是武器了。
“對對對,作戰計劃作戰計劃。”李麥摩擦著手,說道,點了根菸,一副拉開膀子就要開乾的架勢。
胡文兵是徹底無望了,妥妥地接受命運的安排和死黨們的強-奸吧。
“所謂知己知彼百戰百勝,老胡要搞了長腿,得先把長腿的情況摸清楚。當然了,不是那個摸,那個摸等以後老胡自己體驗吧。”
魏鎮華一屁股坐下來,倆肘部放在大腿上,就開始分析開了。當然,長腿這個外號是槍團建設集團的高管們私下裡送給詹天琪的——腿的確長嘛。
“咱們分工合作,誰去搞清楚長腿的情況?”魏鎮華掃視著問。
李閒舉了舉手,說,“這個我可以。丹丹跟她關係不錯,我可以從這方面入手。”
“好樣的,就是要李閒這種思維,發動群眾,打一場人民戰爭。”魏鎮華讚賞地說道,隨即沉思了一下,說,“那麼,追女孩子這種事情,少不了一個煽風點火的角色,這個角色比較重要,一定要能夠把握時機並且說話一定要準確無誤,既不能破壞老胡的行動,也要能夠起到一定的促進作用。說白了,就是慢慢地形成一個詹天琪和老胡一定程度上的共同對手或者說是討厭的人,只要老胡和詹天琪在某一方面形成了共鳴,往下的事情就好辦了。”
李麥反應了好一陣子才反應過來,“真特麼深奧,不過很有道理。同仇敵愾嘛。這個角色,誰來擔任?”
看見魏鎮華的目光看過來,李麥連忙說道,“我當然是不行的,我得負責攻擊張曉雨。和老胡攻擊詹天琪同步推進,協同作戰。”
咳嗽了一下,魏鎮華無奈地說,“好吧,只能是我了。這個事情,我來做,招人恨就招人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