譜,龍某決然不敢拿這樣的小事麻煩您老人家。實則另有內情。”
“哦?”李麥眉頭挑了挑,說道,“請講。”
龍孤獨整理了一下措辭,說道,“小兒吸毒是確確鑿鑿的事實,這一點是不可否認的事實。觸犯了法律法規,怎麼處理,按照法律法規來,龍某絕無二話。龍某管教不到位,那麼就讓國家法律法規去管教他。”
“可是,有人要置小兒於死地,欲加莫須有之罪名。龍某對此實在無法容忍。聽聞魏家夫人願意幫助龍某伸張正義,因此才斗膽尋求麥爺的幫助。”
李麥緩緩點了點頭,說道,“看來是另有隱情。龍先生,我一向很敬佩你的人格。應該說,你的影片,也伴隨了我的成長。你很不錯。”
龍孤獨再次抱拳,“多謝麥爺的抬愛,龍某汗顏。”
“無需客套,把事情說說,我聽一聽。”李麥翹起腿,點了根菸抽起來。
龍孤獨娓娓道來,“龍某經過多方打聽,瞭解到,小兒聚眾吸毒之事實確確鑿鑿。若是按照此等罪行判決,龍某心服口服,一切以法律為準繩。但,某些人想要給小兒加上販毒一條罪名,要至小兒於死地,以此威脅我交出影視公司的股權。”
“麥爺,錢財於我乃身外之物,我早已經立下遺囑,我死之後,名下所有財產除少部分留給賤內度日,其餘悉數捐出用於社會福利事業。但龍某無法容忍這種明取豪奪的行為存在於我們這麼偉大的一個社會主義國家。麥爺,對方是我的長期對手,他用計陷害了小兒。我希望麥爺能夠替龍某說句話,討還一個公道。”
李麥緩緩點了點頭,實際上,他並不清楚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娛樂圈的這些爛事兒,怎麼整也整不到政治鬥爭那個層面。現在聽龍孤獨這麼說,李麥倒是可以肯定一點,這件事情沒那麼複雜,其實就是龍孤獨的對手用了一個很高明的計策,抓住了獨孤龍的弱點,陷害了他一把。
略微想了想,李麥輕輕揮了揮手,說,“嗯,這個事情我會關注。你的兒子做過什麼事就得為什麼事負責,沒做過的,誰也沒辦法強加他罪名。這句話,我就明明白白地告訴你了。”
龍孤獨一愣,看著李麥,完全沒想到一件讓自己全家覺得天要塌下來的事情,就這麼給李麥輕飄飄的一句話給解決了。
“龍先生,就到這吧。你回去安心宣傳新片,多拍點好片子。”李麥微笑著說。
“麥爺……”
龍孤獨站起來,猶豫著,不知道如何表達自己的謝意。忽然,他想起上樓之前經紀人跟他提過的那個訊息,他猶豫著試探問道,“麥爺,聽說您的女朋友明天生日,您在忙著策劃慶祝活動?”
李麥微微愣了一下,回頭看了眼李閒,然後笑著說,“你們娛樂圈的人訊息還蠻靈通的。是有這麼一回事。”
龍孤獨微微彎著腰,猶豫了一下,試探著說,“麥爺,這方面我想我能幫上一些忙,或者能出一些主意供麥爺參考。”
李麥一想,對啊,這些拍戲的,不就是花樣兒多嗎?
“你這麼一說,我倒是覺得挺不錯的。你們在這方面腦瓜子好使,肯定不少好主意。”李麥開心起來,想著明天就是張曉雨的生日了,他沒啥心情,這才有些心不在焉地處理掉龍孤獨的這件事情,給魏家阿姨一個交代。
“來來,龍先生,你請坐,坐下好好聊聊。”李麥來精神了,說道,“這幾天我為這事都快把腦細胞用光了。你給我指導指導。”
龍孤獨心裡鬆了口氣,顯然,這是報答麥爺的一個最好的機會。便精神百倍地連忙說道,“麥爺您捧殺我了,就是幾個不成熟的建議。”
“不知道麥爺想要什麼樣的主題?”
李麥想了想,說道,“主題的話……我想把求婚融合在裡面的,給我媳婦一個以後想起來都會覺得很甜蜜而且無以倫比除了我誰也做不到的一個慶祝生日的方式。對了,我媳婦本命年,二十四歲。”
龍孤獨低頭沉思起來,快速地發動腦細胞不斷地形成很多方式,然後一個個地遴選。
李麥提出的關鍵點很明顯了:甜蜜,無以倫比,除了李麥誰也做不到,也就是說他人模仿不來的慶祝生日的方式。
站在龍孤獨的角度,他會給出什麼建議呢?且聽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