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起身走進書房,拉開書桌的抽屜,拿出一本支票刷刷地寫了一張,然後反身出來,坐下,把支票推過去。
“老弟,一點心意,你可千萬別嫌少。”
孫良瞥眼看了一下,七個零,誠意是夠了,當下緩緩地拿起來裝進口袋裡。
白建仁不失時機地說,“花旗銀行,見票即兌。老弟,這只是車馬費,以後還有重謝。”
搖了搖頭,孫良這回說話了,“以後的重謝只怕是懸了。”
白建仁心裡一顫,“老弟何出此言?”
孫良擺了擺手,“我的意思是說,我叔叔也是泥菩薩過江,這回,你得自己想辦法了。”
白建仁沉默了,拿起煙點起來抽。
收了人家的錢,孫良自然是要怎麼著都要給人指出一條明路來,他喝了點茶,說,“還是那句話,山莊裡那個李總要是願意拉你一把,保你一點事情都沒有。”
白建仁皺眉,又問了一個之前他問過的問題,“他真的有那麼大能耐?”
微微一笑,孫良說道,“說實話,我也不知道南港隱藏著這麼一位大人物。前些日子去了趟市局辦事,無意中看到了一些資料,才知道這個李麥的背景。雖然不是很全面,但已經夠震撼人的了。”
白建仁緩緩搖頭說,“可是人家不願意見我,我也不知道該從何下手。我感覺那個魏鎮華也不簡單,這人倒是挺好說話的,豪爽,不知道透過他,能不能幫我躲過這一劫?”
孫良擺著手說,“魏鎮華的背景也很嚇人,直通軍機處。但他們家族的情況決定了他有能量也沒辦法發揮出來。更何況,從我叔叔和那個神秘領導的通話中分析,魏家恐怕正在忙著把自己摘乾淨,哪裡還有閒心管你這點破事。”
白建仁眉頭都皺著疙瘩了,說,“老弟,按照你這麼說,哪裡還有乾淨的?那個李麥,難道就是聖人?”
呵呵地笑了笑,孫良說,“我聽過叔叔對李麥的父親的評價,你猜是什麼?”
白建仁自然不會去猜,靜等著。
“聖人,軍神。”孫良乾脆地說。
深深地嘆了口氣,孫良說,“那的確是一個任何人都不得不敬佩的人,不管你是所謂的清官還是實在的貪官。我經常聽到老一輩的人提起這個人,他叫李路。上一代人給他至高無上的評價。”
扯了扯嘴角,孫良也不知道是在悲哀還是諷刺,“把他比作太祖一般高度的人物,再造新中華。就說南港吧,沒有他,估計也就是個奇葩的偏遠海濱城市,哪裡會成為今天這樣的國際大都市。”
白建仁的確被震撼到了,有些喃喃地說,“李總真要是他的後代,的確,我這點破事就真的不是事兒了。”
隨即,他又苦惱起來,“可惜人家態度堅決不願意見我。唉,老弟,打拼了這麼多年才攢下這點家當,這還沒來得及享受,就……我看我索性把家產都盤出去,帶著老小移民去算了。”
“晚了。”
孫良卻是果斷地吐出兩個字,看著愣怔中的白建仁,他低聲說道,“你不信的話,可以去試一試。”
頓時,白建仁就如坐針氈了。
看了看時間,孫良說道,“白總,我要連夜趕回南港。我多說幾句,沒有第二條路可走,你頂多只有二十天的時間,五一後,特別小組就會進駐南港,到時候……”
白建仁陪著孫良站起來,說道,“老弟,李總如果不願意幫忙,我該怎麼辦?”
搖了搖頭,孫良說,“那就只能戴罪立功,這個不用我教你吧。爭取吧,他不願意見你,你可以過去找他,只要見著人,是可以談的嘛。你不是把整個山莊都封了起來專門為他服務了嗎?怎麼著這份情他也得領。”
突然,他想起了什麼來,“對了,你在那些房間裡安裝的針眼攝像頭……對付其他人有用,千萬別用在李麥身上。”
“白總,我能幫你的,就這麼多了,我走了,不送。”
說完,孫良就快步離開。
白建仁看著孫良離去的背影,在原地足足發了好幾分鐘的呆。他那年輕貌美的妻子穿著睡衣走過來,趴在他的後背上,用真空的裡面摩擦著他,柔聲說,“怎麼了親愛的,時間不早了,咱們休息吧。”
心煩意亂的白建仁轉身推了她一把,“別煩老子,你先去睡。”
說著,他頓時有了決定,“我得出去一趟。”
扔下飢渴難耐的小妻子在那跺腳,她眼珠子轉了轉,想起了新來的那位面板黝黑身材強壯的男園丁,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