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相差懸殊。咱們冒了一個天大的風險,不能把紅色集團和大唐實業拖進來。”
李麥說道:“沒有預備隊的戰鬥是無法取得勝利的。”
胡文兵眼睛一亮,“我懂你的意思。”
嘆了口氣,李麥說,“不過那是最後一步棋,不到最後關頭,不能走這一步。因為那樣一來,極有可能形成全國混戰的局面。國家折騰不起啊!”
拍了拍大腿,胡文兵說,“既然你決定了,那就開幹吧。你下指示吧,我要做什麼,首先要做什麼?”
李麥卻是陷入了沉思,良久才緩緩地說,“國盛集團……憑工地爆炸事件,有可能把它打趴下嗎?”
說著他自己先搖頭否定,“還不夠,還不夠,還得更多的黑暗事件和證據。”
胡文兵若有所思,說道,“我明白了。我來查。國盛集團這麼多年,骯髒事兒少不了,秦國華也不是什麼大善人。”
李麥一針見血地說,“從秦國華和南港市府領導的交往查起,不管是在位的還是離退休的,查。但是一定要記住,保密。”
胡文兵思索起來,“這樣的話,得精心挑選人手。南港站也是魚龍混雜,方副站長要謀取站長一職,其中少不了做出一些妥協。”
李麥卻是皺起了眉頭,“南港站很重要,如果不能保證絕對可靠,我寧願不用。一個走漏風聲,全盤皆輸。”
“內務局那邊,乾充局長經營了幾年的時間,也許龍章那邊更為可靠。”胡文兵說道。
李麥搖了搖頭,“也不能全依賴內務局。第一,龍章在跟血蜘蛛組織的案件,很難抽開身,一次兩次沒問題,用得多了,上面也會起疑心。第二,乾叔叔本來就是我爹安進內務系統的重要棋子,未來肯定會有大用。我們用得頻繁了,反而會影響到佈局。”
“這麼說,主要還是要靠南港站。”胡文兵眉頭深深地皺起來。
李麥說,“沒錯,南港站為主,內務局為輔,另外再從公司裡挑選出一些人來,充當外圍力量。這樣最為妥當。前提是,你得抓緊時間把南港站好好的整一下,也許我們得著方叔叔好好地談一談。”
“那就先動起來,我手上還是有幾個可以用的心腹。然後另一邊咱們配合方叔叔,爭取讓他順利扶正,同時也儘可能地保證南港站的可靠。”胡文兵說。
李麥點頭,“就這麼辦。隱蔽調查取證,等大會開完,就是送他們進監獄的時候。”
胡文兵站起來,“我現在回站裡,先把人員配置這些弄出來。你抓到的那兩個人,完事兒了交給我,我弄點材料,有新情況及時通知我。”
“好,切記,一定要把保密工作放在首要位置,寧願慢一些,也不能用不可靠之人。”李麥再次叮囑。
胡文兵點頭,“明白。”
說完準備離開,手機響了。胡文兵接通,聽了一會兒,掛掉電話,說,“正打瞌睡呢,就有人送枕頭。那個號碼查清楚了,機主是一個叫周奇的人。你肯定猜不到他是什麼人。”
李麥卻是笑了笑,說,“不是秦國華的助手就是他的心腹保鏢,這有什麼難猜的。”
胡文兵愣住了,“就是秦國華的助手。”
“你不要出面,我讓李閒來跟這條線,再往裡挖一挖,這邊上手段比較方便。畢竟南港站的身份還是有些敏感,也好控制事態。”李麥說。
“行,那我先走了。”
送走胡文兵,裴小帥走進來,說道,“老闆,魏副總打你電話關機,打到我這裡來,好像有急事。”
李麥點點頭,拿出手機來開機,一邊吩咐裴小帥,“小帥,你去叫一下田主任。”
“好。”
找到魏鎮華的號碼打過去,李麥還沒說話,魏鎮華的聲音就急急火火地傳來,“我說你小子幾百年沒關過機,怎麼就關機了呢?”
李麥說,“這麼急找我有什麼情況?”
魏鎮華好像在外面,噪音比較大,他說,“我在安海縣,就是上次跟你說過的那個徐瑞辰。我剛剛跟他見了一面談了一下,很難搞啊。我就跟他說你老爹跟他姐姐的關係,他想和你見面談一談。這個四眼仔搞財務是把好手,你得重視啊。”
李麥腦子裡突然閃過一個人物關係,頓時呆了,說道,“糟糕,徐澤麗是秦國華的妻子。”
“徐澤麗?徐澤麗是誰?”魏鎮華沒反應過來。
李麥深深呼了口氣,“徐瑞辰的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