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如何誰也無法預料。
不論是要暗查當年的真相,還是之後求他為齊家翻案,首先都要得到他的心。
不管有幾分真心,總歸是得有,若進京後沒有他的庇護,別說查案,她在宸王府恐怕都是寸步難行。
若是明郡王對她失了耐心,她這步棋便是走廢了。
姜瀅輕輕垂眸咬了咬唇,她或許可以去問問水汀,她嫁過人,應是懂那檔子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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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好幾日,姜瀅再沒見過蕭瑢。
自那日蕭瑢離開後,紅鈴便帶她住進了皎月閣,連帶著那一口箱子也搬了過去。
姜瀅大致數了數,大約有五十幾份卷宗。
她再是不喜抄書也不得不認命。
只有十日的時間,況且她還有任務在身,拖延不得。
於是那幾日,她整日都在案前奮筆疾書。
徐府出事的訊息傳來時,她還剩下兩份卷宗。
紅鈴說,徐家父子昨夜轉移一大批□□,被明郡王堵了個正著。
但更多的紅玲也不知曉,只知徐府的人如今已經盡數關進了牢中。
姜瀅只覺一陣後怕,若當時她不知此事,三姐姐怕是也在牢中了。
此事與姜家無關,與她更與半點關係,她也只是那麼一聽,便又開始謄抄卷宗。
徐府已人贓並獲,她應當就可以回府了。
十日之期已過一半,她得趕在進京之前完成逢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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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州大牢
淒厲的痛呼一聲接著一聲傳來,陸知景靠在不遠處的牆邊,不知從哪兒抓了一把瓜子在啃:“看不出來,徐聽風還是塊硬骨頭。”
兵部缺失的那一批弓|弩是找到了,但是這些東西是送往何處的,始終還是沒有問出來。
當然,原本是可以順藤摸瓜跟下去,但時間來不及了,郡王得儘快拿到戶部。
蕭瑢聞言沒作聲。
他也沒想能問出個什麼,若連穗安王都是推出來擋刀的,可想而知背後之人藏的有多深,徐家父子不一定能說出有用的。
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