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壓日”也是他剛剛想出來的名字。不過倘若不說的邪乎一點,又怎麼能讓慕容天覺得自己是撿到寶了呢?
“方世侄,你真的要把這件兵刃也送給老夫?這是不是有點太貴重了?”老鏢頭慕容天果然被方塵忽悠的有些大腦缺氧,看著那金光閃閃的“壓日”寶刀,兩隻眼睛都變得有些直勾勾的。
其實就算方塵不加以誇張,這把金刀對於慕容天來說也絕對算是上是一件難得一見地寶貝了。要知道,這繁衍星不但缺少晶石。稀有金屬和會煉器的師傅也是少得可憐,隨便一樣五六階地法寶都會被這裡的修真者看作是絕世神兵。更不要說這件用上品稀有金屬煉製而成的八階兵刃了。
見到慕容天雙眼緊盯著金刀,哈喇子都快要流出來的模樣,方塵心中不禁覺得好笑,不過表面上卻仍做出了一幅慷慨大方的樣子說道:“慕容前輩,你就不要和我客氣了,這‘壓日”寶刀本是九九純陽的兵刃,給您使用實在是再適合不過了。我看你就不要再推辭了。那樣咱們之間可就顯得生分了。”
方塵的這一番話無疑是把自己與慕容天劃歸到了同一陣線,其實也是“胡蘿蔔政策”中拉攏對方地一種體現,那意思就是以後咱們就是一家人了,只要跟著大爺我混,以後少不了你吃香的喝辣的。
慕容天本是行走江湖數年的老油條,又如何不知道方塵這是在拉攏他。可是就算明知對方是拉攏,如此誘人的條件卻還是難以抗拒。再說了,能被方塵這種級別的人拉攏。那也是實力的一種體現,如果是沒有點特殊的本事和背景,就算你上趕著把臉貼到人家地屁股上去,估計人家還嫌你這座墊不夠保溫呢?
如此自我安慰地一想,慕容天心裡面頓時平衡了許多,當下便心甘情願地成為了那“壓日”寶刀的俘虜。嘴咧得跟一朵花似的說道:“方世侄,既然你都已經這麼說了,那老夫如果再推辭,就未免顯得有些做作了。好,你的這份心意老夫就暫且收下了,至於飛雲這孩子嘛,以後就讓他一直跟著你吧,反正這鏢局裡的事情他也學得都差不多了,讓他跟著你,還能再多學點東西。”
慕容天這招是順水推舟。畢竟收了方塵這麼貴重的東西。如果什麼都不表示地話,那麼多少顯得自己有點白佔便宜的嫌疑。可是方塵如今能夠求得到他的事情也就只有關於借調南宮飛雲借調的事情了。於是慕容天便乾脆將南宮飛雲送給了方塵,用一個徒弟換回一把“壓日”寶刀,他覺得還是穩賺不賠的。
不過同樣覺得穩賺不賠的還有方塵,對於方塵來說,一件八階的兵刃雖然不能說是垃圾,但是隻要他想煉製隨時都可以煉製得出來,可是像南宮飛雲這麼能幹又對繁衍星這麼瞭解的人才可就不可多得了,方塵接下來的計劃還全都指望著他呢。
“總。。。鏢頭,不。。。好了,碧水真人和他那五個徒弟都消失不見了!”正在慕容天得了寶刀,在那裡翻來覆去地欣賞的時候,一個衣冠不整地鏢師卻忽然慌慌張張地跑到了大廳裡面,上氣不接下氣地大聲叫嚷了起來。
“什麼?人跑了!”“這怎麼可能?”“壞了!要是他們真地跑回去了,我們以後可就麻煩了!”這一個訊息的傳出立時讓整個屋子一下子炸開了鍋。在場地鏢師都十分清楚,碧水真人並不可怕,可怕的是他身後的靠山,也就是繁衍星最大的教派“五行教”的教主,修為高深莫測的五行散人。一旦碧水真人要是真的逃回去報信,驚動了五行散人和五行教的眾多高手的話,單靠龍威鏢局這幾號人根本就沒有和人家對抗的能力。
“好了,不要吵了,全都給我坐下!”關鍵的時刻還是慕容天老爺子比較沉得住氣,當下先喝止住了一眾鏢師得慌亂,然後又向那個報信的鏢師詳細地瞭解起了情況:“你不要著急,慢慢說。到底是怎麼回事?他們不是都已經被封住了經脈嗎?怎麼可能忽然一下子就消失了呢?”
長長地喘了幾口氣之後,那個報信的鏢師終於平復了一下慌亂地情緒,緊接著便一五一十的把自己知道的情況全都講說了出來:“事情是這樣的,我們幾個師兄弟按照總鏢頭您的吩咐,把碧水真人和他的那五個徒弟全都關押在了西跨院的柴房裡面,又在房前屋後佈置了十幾個鏢師負責看守,而且每過半個時辰還會進去看看這幾個傢伙地情況。生怕他們跑掉。可誰想到就在我們第三次進去查探的時候,卻發現原本關押他們地地方。如今就只剩下了幾根金絨繩索和十幾道用來封住他們經脈的靈符,而碧水真人和他的那五個徒弟竟然就這樣憑空的消失了!”
“什麼?這。。。這怎麼可能?”饒是慕容天再沉得住氣,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