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是狐疑。
“江某不是那種冒失之人。雖然這交易是你們求著我買,但江某卻zhidao各位心裡一定不服,甚至有人都開始構思拿到解藥之後該怎麼收拾我了。抱歉,江某不會給你們這種機會。”
江塵自始至終,雲淡風輕,卻將每一步都算計在內。
目光淡淡地從每一個宗門巨頭臉上掃過,江塵又緩緩道:“所以,我需要你們以天地誓約發誓,事後不能以這件事為藉口,尋事生非,更不得心生懷恨,向丹乾宮找茬。若有人養肥因為,因為這件事向我丹乾宮任何人尋事生非的話,必遭天地誓約裁決。”
這卻不是江塵故意刁難人,而是他既然做了這件事,就必須把善後的事做乾淨,絕不能給丹乾宮帶來危害。
聽到江塵這般說,雲涅長老也是點頭:“對,這買賣你情我願,各位若是覺得不妥,可以不買。卻不得因為這件事而遷怒我丹乾宮。”
項乾長老苦笑道:“此事反正我大聖堂是自認倒黴了,我項乾代表大聖堂發誓,絕不以這件事為藉口,向丹乾宮尋事生非,否則,教我項乾被天地雷劫轟殺而死!”
項乾長老雖然霸道,但是這點底線還是有的。
他也zhidao這件事怪不得江塵,如果他站在江塵的位置上,做的只會比江塵過分,甚至會把所有人吃進去的靈藥都敲出來。
江塵只敲了一半,已經算仁至義盡了。
因為這事再起什麼爭執,卻是沒有風度了。
而且,這上古藥園的事也不能洩露,誰若鬧事,萬一洩露了上古藥園的秘密,前面立下的天地誓約,卻是會殃及整個宗門的。
項乾表態後,北冥宗的長老也是笑道:“我北冥宗就更不用說了,這事江塵給了我北冥宗天大的面子。我北冥宗只有感激,絕無怨言。不過既然江塵賢侄需要一個承諾,老夫也以天地誓約發誓……”
北冥宗立誓之後,第三個站出來立誓的,竟然是無痕長老。
那無痕長老一臉鬱悶,帶著幾分苦澀的笑意看著江塵:“江塵賢侄,老夫聰明一世,在你面前,卻總是縛手縛腳,這回老夫也是想通了。莫欺少年窮,老夫自今以後,不會以任何藉口找你麻煩,更不會以此事為藉口找丹乾宮麻煩。若違此言,天地誓約裁決我。”
無痕長老此話,卻是讓得其他一些巨頭暗暗吃驚。聽這話,莫非這無痕長老跟江塵之間,還有什麼故事?
三星宗的貪狼長老長嘆一聲:“想不到,這麼多老傢伙,最終卻被一個年輕人搞的無可奈何。不得不說,江塵此子,讓老夫驚歎。罷了,我貪狼也代表三星宗立誓,拿到解藥後,不會因為此事向丹乾宮找茬,若有違背,天地雷劫轟殺我貪狼!”
四大宗門的巨頭都紛紛發誓,剩下那些五品宗門的人,自然就更加不敢怠慢了。一個個都站出來發誓。
雖然他們得到的地級靈藥不多,但是終究有那麼幾株的。
最後,只剩下聖劍宮的人。要他們立這個誓,卻是顯然是不願意的。畢竟,如今雙方已經撕破臉皮。
江塵皺眉道:“聖劍宮立不立誓無所謂,你們要找我江塵麻煩,江某隨時奉陪。”
聖劍宮和丹乾宮的關係,本來就勢同水火。
江塵也無所謂他們立誓不立誓。反正沒有這事,兩大宗門也是生死大敵。
如此一來,江塵沒有後顧之憂,各宗紛紛將靈藥拿過來兌換解藥。
江塵在解藥上,倒沒有做手腳,而是一一給了他們。
“各位,別怪江某沒有提醒你,這迷神瘴非常霸道。解藥雖然可以解掉迷神瘴之毒,但是你們最好在短時間內不要妄動干戈,否則的話,這毒性沒有肅清,一旦反噬,神仙無救。”
江塵敲打了一句,眾人都是駭然變色。
紛紛服下解藥,就地盤坐起來。
江塵朝雲涅長老丟了個眼色。雲涅長老也是笑道:“既如此,我們丹乾宮的人就先走一步了。”
北冥宗的人也早早服用瞭解藥,也是笑道:“我北冥宗也先告辭。”
兩宗人馬,快速撤離。
剩下四宗的人,一個個面面相覷,哭笑不得。
顯然,這一次的變故,讓得他們有種無語無奈的感覺,被一個年輕人敲詐了那麼多靈藥去,卻還不能發作。
走了一陣,江塵忽然停下來,走到不遠處北冥宗的隊伍前,將北冥宗的那些地級靈藥全部拿了出來。
“諸位北冥宗的朋友,之前形勢所逼,收下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