疆域各域活動,是出了名的盜匪。專門對各種落單的散修下手,而且心狠手辣,做事從不留餘地。凡是落在他們手裡的,心情好的時候,一刀砍了了事。心情不好的時候,更會百般折磨,慢慢才弄死。如果是女修,那就更慘了。
女修落在燕山六狼手中,那絕對是生不如死。換著花樣折磨,六個人輪番上陣,各種變態的折磨手段用盡,都不用他們動手殺,也被折磨死了。
所以,這燕山六狼,在散修界,可謂是聲名狼藉,惡名遠播。
無奈他們實力強,手段多,又狡猾多智。有好幾次,散修界組織了追殺行動,都被他們逃避。
到最後,反而是組織追殺活動的散修,一個個事後被他們報復,慘死的慘死,失蹤的失蹤。
跟他們一比,鬼窟五友簡直就是剛學會走路的小屁孩。
而林燕宇此刻面對的大漢,正是燕山六狼的老三,平素沒事都要惹是生非的主兒,更何況林燕宇是主動送上門的肥羊?
林燕宇見對方逼近,也是面色一變。看對方這實力,明顯高過自己,一時間,林燕宇也是六神無主。
雙手一拉,戴上一對手套:“你別過來,我這手套,含百種劇毒。擦一下就是死。”
那大漢哈哈大笑:“你嚇我?別說你這手頭是不是真有毒,就算有。老子要捏死你,還會被你手套碰到?”
江塵看到這一幕,皺眉道:“差不多就可以了。”
大家都在看熱鬧狀態,現場只有各種看熱鬧的表情,根本沒有人發出聲音,顯然都不想得罪燕山六狼。
所以,江塵忽然發話,倒是顯得十分突兀。
那大漢一怔,瞪著江塵:“你在跟誰說話?”
江塵冷笑:“看你腦袋也挺大的,智商卻是不行啊。”
“小子,你想橫插一槓,打抱不平?”那大漢忽然怪笑一聲,口中吹了一道輕浮的口哨,“兄弟們,有人打抱不平啊,多新鮮吶!”
燕山六狼其他五人,都是面目不善地朝江塵看了過來。
其中一個白髮老者,顯然是狼群老大,撐著一根詭異金屬煉製的柺杖,慢悠悠地走了過來:“朋友,嘴巴放乾淨點。”
江塵沒好氣:“誰是你朋友?”
那白髮老者一怔,燕山六狼在人類疆域,也算是惡名遠播,今兒個,竟然有人這麼不長眼,這麼對他這群狼之首講話?
老者身後,群狼都是紛紛呵斥:“混蛋,活得不耐煩是麼?”
“老大,做了他!”
“不長眼的東西,瓶兒罐兒,也該有兩隻耳朵。沒聽過燕山六狼的大名麼?”
這呵斥之聲,伴隨著兵器揮舞的聲音,倒是氣勢十足。
顯然,江塵之前狂虐鬼窟五友的戰績,並沒有對燕山六狼產生多大的影響。
那老者微信很高,單手打了個手勢,其他人立刻停了下來,但一個個面色不善,死死盯著江塵。
那眼神,兇悍而冷漠,沒有絲毫人類情感,便如狼群盯著自己的獵物,只等狼王一聲令下,便衝上去瘋狂咬噬,發動致命一擊。
“閣下莫非以為,打敗了鬼窟五友,就有資格在這裡叫囂麼?”那白髮老者冷笑連連。
燕山六狼,絕不是有勇無謀的。江塵虐鬼窟五友的事,老者也看在眼裡。
說實話,鬼窟五友並沒有放在燕山六狼的眼裡。但是,面前這個年輕人,在沒有搞清楚底細前,也沒必要說動手就動手。
動手他們不怕,可是現場不單單是他們兩方人馬。
來到這裡,盤踞在周圍的強者,不知道有多少。燕山六狼這次志向不小,他們不怕事,但也不願意暴露太多底牌。
江塵淡淡一笑,看了林燕宇一眼:“這人是我朋友,你們強買強賣這一套,對別人可以用,在我眼皮底下,卻是故意打我臉麼?”
“朋友?”那老者怪笑起來,“沒記錯的話,你們也不過是剛剛認識而已,朋友之說,是不是牽強了點?”
“沒聽過一見如故麼?”江塵笑容依舊淡然。
那老者面部表情一凝,片刻後,點了點頭:“好,既然是朋友,我們賣你一個面子。回頭會給錢他的。”
江塵啞然失笑:“這種買賣,要做就是現錢。回頭的事,誰說的清楚。誰知道你們能不能活著出來?而且,這八寶破厄丹,本少爺親自驗證過是真貨,你們懷疑這丹的效果,那就是懷疑本少爺的眼光。是可忍孰不可忍?”
江塵故意胡攪蠻纏,咋咋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