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上來,詢問怎麼回事。
令狐閒一臉正氣凜然:“江塵,也許我孫令狐風昨天言語上和你有些衝突?你也不用這麼誣陷老夫吧?老夫的為人,丹乾宮上上下下,誰不知道。你一個新入門的弟,老夫犯得著威脅你?威脅你什麼?”
這時候,大殿外,雲涅長老剛好走了進來。
見到這裡聚集了這麼多人,眉頭一皺:“怎麼回事?”
立刻有人上前將情況稟明瞭一下。
雲涅長老看了看令狐閒,又看了看江塵。站在他本草堂堂主的位置上,他自然不能明著幫江塵,打壓自己的下屬。
“至尊區洞府爭奪,是宮主大人親自主持的。本座不管你們誰有理,誰無理。我只說一句話,誰影響這洞府爭奪,我雲涅第一個不放過。”
令狐閒連連點頭,彷彿十分贊同的樣。
“對,老夫也是堅決支援雲涅長老,對一些惡意搗亂的人,一定要堅決打擊。”
這口氣,滿滿的正義感,演技十足。
江塵冷笑連連,陡然手一抓,一道傳音符化為一道光芒,落在虛空。
“令狐長老,昨晚你說的話,不會忘了吧?現在正好這麼多人在,我請大家聽聽。”
江塵手訣一點,一道傳音符在虛空出現,回溯起昨天的對話。
令狐閒當時來訪,江塵就提防了一手。所以暗做了手腳,將二人之間的對話,做成了一個傳音符。
傳音符的技術含量並不高,江塵手段又高明,令狐閒壓根就沒想到江塵會來這一手。
現場的氣氛,一下變得極為尷尬。
傳音符的效果,幾乎等於是現場還原。
令狐閒一聽這傳音符,便知要糟糕,傳音符還沒放到三分之一,令狐閒哇哇大叫,身體一躍,向那傳音符抓去。
“好小,竟敢模擬老夫的聲音,陷害老夫,其心可誅”
正要躍出,雲涅長老冷哼一聲,袖一甩,光芒閃動之間,已經將令狐閒推出好幾步遠。
雲涅長老面色鐵青:“你心裡沒鬼,何必緊張?”
其他一些長老,都是紛紛點頭。一個個看著令狐閒的目光,都充滿了嘲弄和鄙夷。
顯然,大家都相信了這傳音符的內容。
傳音符一放完,便在虛空消失了。
雲涅長老目光森寒無比,盯著令狐閒,充滿威嚴。
“雲涅長老你要相信我啊。我令狐閒地位這麼高,有什麼理由去打壓一個新人?諸位,你們都是公道人,你們說說,我令狐閒有必要打壓江塵嗎?
令狐閒一臉苦瓜,拙劣地解釋著,試圖讓本草堂這些同道長老為他說情,替他分辨。
只是,這個時候,別說和令狐閒沒有什麼過命的交情,就算有,在鐵一般的證據面前,誰敢站出來為令狐閒說話?
而且令狐閒平時為人著實一般,再加上幻波山丹斗的名額競爭,本草堂的這些長老,都是暗暗叫爽,別說出來為他說情,沒有落井下石都已經很不錯了
少一個令狐閒,就等於幻波山丹斗的名額競爭,少一個強勁對手啊。
“雲涅長老,我……我真的是冤枉的。這江塵小,他跟我孫令狐風有衝突,故意陷害老夫,是想打壓我孫令狐風,讓他無法參賽這是打擊競爭對手的卑鄙手段”
令狐閒聲嘶力竭,但是雲涅長老的目光,卻是越來越冷。
“令狐閒,到底你是傻,還是你把我們這些人當傻了?”雲涅長老冷冷道,“聲音可以模仿,但你覺得,我們這些人,會聽不出來模仿還是原聲?很好,很好,令狐閒,你很有能耐。”
令狐閒表情大變:“我……我是冤枉的。雲涅長老,你不能打壓我”
“打壓你?”雲涅長老冷冷道,“你破壞至尊洞府至尊,把宮主大人的話當耳邊風,還說我打壓你?”
“我……我不服,我要申訴,我要控告這江塵汙衊我”
雲涅長老才懶得和他廢話:“執法隊何在?拿下先剝下他的長老袍服
有這身長老袍服,他就是長老。沒有這身皮,他就是一個普通老頭
令狐閒哇哇大叫:“雲涅,你這是陷害我。誰不知道江塵是你提拔的,你這是借江塵之手,打壓我”
雲涅長老淡淡一笑,目光望向其他那些長老:“諸位,這令狐閒說本座打壓他,你們都是現場證人,你們覺得如何?”
立刻有長老跳出來:“令狐閒這是賊喊捉賊,我們這些人,誰會聽不出傳音符的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