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十分不客氣的瞪著他:“你再出么蛾子,老子真的弄死你!”
夏凡還沒從剛才的驚嚇中緩過神來,無意識的點點頭。刀疤臉一把推開他,掀了簾子回去繼續睡覺。
丁昊沒什麼表情的看著夏凡,淡淡的說:“再有下一次,我不會留手。”
夏凡沒說話,他摸了摸自己剛才被刀尖抵上的太陽穴,點滴溼滑的觸感提醒他,這個面癱沒有跟他開玩笑。
接下來的幾天裡,夏凡表現出了絕對的安靜和識相,穿越初時的慌亂已經過去,面對同類時差點被殺的命運也讓他徹底理解到,在這個世界,他真的是絕對的弱者。
這裡沒有誰是肉包子,真要有的話,恐怕只有他。
他白天會幫留在教堂中的女性幹一些力氣活,他也想過和這裡的技師學點技術,可是隻要靠近,就會遭到無情的驅趕。
從那些對他還算和善的女性和孩子嘴裡,他了解到關於這裡的狀況。
那個刀疤臉叫邵斌,他和麵癱丁昊是戰友。
是的,他們曾經是軍人。具體為什麼叛離軍隊他們沒說,只知道,在喪屍爆發初期,確實有軍隊的救援,但是慢慢大家發現,那些被救援者並沒有比喪屍更好的待遇。
只有有用的人才能活下來,剩下的人,全部成為了試驗品。
政府沒有控制喪屍的辦法,傳染太快,而每個政府在海上建立的安全據點空間也十分有限,不可能容納的了全世界的難民。那些獲救的,還沒有被感染的,弱小的人,最後只能無法抵抗的躺在試驗檯上,成為了可悲的實驗體。
在全球性的毀滅面前,道德和仁義已經徹底崩潰。每一個政府都覺得自己是正義的,誰不比誰更乾淨。這場滅絕人性的疾病控制實驗被稱作是“獻祭”。
上帝彷彿真的想要抹殺“人類”這種失敗品,直到現在,也沒有徹底消滅這種病毒的辦法。
對了,這種T型病毒一開始還是世界聯合疾病研究組織的科研人員研究出的結果,具體目的已經不可考,只知道這種病毒是這場災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