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上鋪位,靜靜地躺著,以免打攪安德,當然如果他睡著了的話。
如果他沒有睡著而只是靜靜地躺著呢?他在試圖瞭解……什麼呢?
對於比恩來說,任務是去考慮不可想象的——可能被用來對抗他們的愚蠢的策略和方法;他們可能使用的同樣愚蠢的變化,以此在其他的戰隊裡撒播混亂的種子,比恩猜測著,把它們歸結到完全無必要的策略中去。既然幾乎沒有別的指揮官能夠明白為什麼飛龍戰隊正在取勝,他們會繼續模仿戰鬥中曾經使用過的戰術,而不能明瞭安德將用於下一步訓練和組織戰隊的新方法。拿破崙曾說過,指揮官唯一曾經真正控制過的只有他的軍隊——訓練、士氣、信賴、勇猛、令行禁止,到了戰爭中次要是位置、補給、安置、調動、忠貞和勇氣。敵人將如何做,會帶來什麼機會,那都挑戰著現有的計劃。在有阻礙或者機會出現的時候,指揮官必須能夠及時改變作戰計劃。如果他的軍隊沒有準備好或沒有意願回應他的意志,他的智慧就什麼都不是。
沒有效率的指揮官不會了解這些。他們錯誤地認為安德的勝利是因為他的戰隊反應流暢,變化靈活,他們只想仿效曾看到過的某些他用的特定手法。即使比恩創造的新方法與戰鬥的勝利無關,那也會讓其他的指揮官在這些無用的地方去浪費時間模仿。他會不時提出有用的點子。但是在整體上來說,那不過是個餘興節目。
那對比恩很好。如果安德想要餘興節目,那麼他選擇比恩進行這場表演有什麼關係呢?比恩可以能做多好就做多好。
但是如果安德整晚都醒著的話。那不是因為他在關心飛龍戰隊明天、後天、再以後的戰鬥。安德正在思考那些蟲族,他怎麼把訓練裡的心得帶到戰場上打擊他們,真正的生命仰賴於他的決定,整個人類的生存則仰賴於決定的結果。
在那個方案裡面,我的位置是什麼呢?比恩想。我很高興責任由安德來擔負的,那不是因為我不可以擔負它——我也許可以——而是因為我更相信安德能夠比我更好地擔起這個責任。不管怎樣,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