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今天我們叫不醒他。我們能夠拖延……那個測驗……那樣他就能夠回到指揮崗位上,象平常一樣,但是……又很不平常。”
“我準備好了。我總是準備好的。”
“是的,但是……看,要給這個測驗加個定語,那是……沒有……”
“它是毫無希望的。”
“你能夠做的一切都很有用。任何建議都是。”
“那個裝置醫生,安德已經很久沒有讓我們使用過了。”
“敵人已經很明白它的工作原理了,所以他們永遠不會讓他們的艦艇聚集到能夠引發連鎖反應的距離。如果有大的質量聚集在一起,就可以守住陣地了。基本上,現在它只是配重。毫無用處。”
“如果你早告訴‘我’它們是怎麼工作的話,那就會好多了。”
“有人不希望我告訴你任何事情,比恩。你能夠使用每一小塊的資訊猜測出十倍於我們希望你知道的事實。所以他們很狡猾地在開始的時候不告訴你這些小塊。”
“格拉夫上校,你知道我知道那些戰鬥都是真實的。馬澤·雷漢沒有在創造他們。
當我們損失了船隻,實際上都有人死亡。”
格拉夫看著別處。
“而且那些都是真人那一點,馬澤·雷漢都是知道的。不是麼?”
格拉夫微微點頭。
“你是不是不想安德能夠感覺到馬澤·雷漢的感覺呢?我不知道那個傢伙,也許他象塊石頭,但是‘我’認為當他在批評安德的時候,他正在讓他的……什麼呢?他的苦悶……安德感覺到了這一點。因為安德在受到批評‘之後’比之前要疲憊許多。他也許不知道實際上正發生著什麼,但是他知道在此之上發生了可怕的事情。他知道馬澤·雷漢確實對安德犯的每個錯誤而感到真正的煩亂。”
“你已經發現了溜到安德的房間的路線了嗎?”
“我知道如何去聽安德說的話。關於馬澤的事情,我沒有錯,是麼?”
格拉夫搖頭。
“格拉夫上校,你大概沒有意識到,好象沒有人記得了——在戰鬥學校的最後的遊戲,安德把他的戰隊全部交給了我。那不是一個戰略。他是在放棄。他已經透支了。他正在罷工。你們沒有發現那一點是因為你們讓他畢業了。波讓的事情讓他徹底完了。我想馬澤·雷漢的苦惱現在正對他做同樣的事情。我想即使安德不是‘有意識’地知道他殺了人,他的內心深處也是知道的,那在他的心中煎熬。”
格拉夫尖銳地看著他。
“我知道波讓死了。我看到他了。記得麼?我以前見過死亡。如果你的鼻子被擠入大腦,並且失去了兩加侖的血液,你是不能起來走開的。你們根本沒有告訴安德波讓已經死了,但是如果你們認為他不知道的話,你們就是傻瓜。但是他知道,感謝馬澤,每艘我們損失的艦艇都意味著優秀人員死亡了。他不能承受,格拉夫上校。”
“你比你被確知的更有洞察力,比恩。”格拉夫說。
“我知道,我是冷酷的非人的智力體,不是麼?”比恩怨恨地大笑,“基因被改變了,因此我就和蟲族一樣是個外星人。”
格拉夫的臉通紅,“沒有人這樣說過。”
“你的意思是你從來沒有當我的面這樣說過。你知我知。你看上去不理解的是,有時候你必須去告訴人們真相,然後要求他們去做你希望他們做的事情,而不是嘗試欺騙他們去做那些事情。”
“你是說,我們應該告訴安德這個遊戲是真實的嗎?”
“不!你發瘋了嗎?如果在他還不知道這個事情的時候他就如此混亂了,那麼你認為如果他‘知道’了他被告知的,會發生什麼?他會被嚇痴呆的。”
“但是你沒有痴呆。不是麼?你應該指揮下一場戰鬥。”
“你還沒有明白,格拉夫上校。我沒有痴呆是因為那不是我的戰鬥。我是在幫忙。
我是在觀察。但我是自由的。因為那是安德的遊戲。”
比恩的模仿細胞活躍起來了。
“是時候了,”格拉夫說,“祝你好運。”
“格拉夫上校,安德可能會再次攻擊。他會出來乾的。或許他會放棄,或許他會告訴自己說,那只是一個遊戲。而且我已經厭煩了,我不在乎他們對我怎麼做,我做了。
跟著他做。當它看上去完全的不公平也全無意義的時候。”
“如果我答應他那是最後的一次,那會怎麼樣?”
他問的時候,比恩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