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唯一能夠做到這一點的人。”
兩個軍官——一個艦隊司令和一個將軍,都帶著很虛偽的笑容——向他們致敬並詢問談話進行的怎麼樣了。
“你們有記錄的,”格拉夫說,“比恩還堅持現在還有一些在記錄著呢。”
“而且談話還在繼續。”
“我正在告訴他,”比恩說,“指揮學院那些教官們都很無能。”
“無能?”
“我們的戰鬥總是拿那些非常愚蠢的計算機做對手。然後教官們總是漫長的、乏味的對這些可笑的戰鬥進行分析,敵人根本不可能象模擬器一樣做這種可以預測的愚蠢的行動的。我正在提出對我們有益的唯一的建議,就是希望你們將我們分成兩隊讓我們在彼此間展開公平的競爭。”
兩個軍官面面相覷,“有趣的主意。”將軍說。
“審議一下,”艦隊司令說,“安德·維京將要被介紹到你們的遊戲中。我想你會想要向他致意的。”
“是的,”比恩說,“我希望。”
“我帶你過去,”艦隊司令說。
“讓我們談談吧,”將軍對格拉夫說。
路上,艦隊司令很少說話,比恩可以不用思考就回答他的談話。這是個好事。他目前正困惑在格拉夫告訴他的事情中。洛克和德摩斯蒂尼是安德的兄弟姐妹這並不非常令人驚奇。如果他們和安德一樣聰明,不可避免地他們會顯著地高明,而且網路允許他們隱藏他們的身份,他們可以在還年輕的時候就完成。但是吸引比恩的另外的原因是他們的論調相當的近似。他們的聲音聽起來一定象安德,住在一起很久的人們說話的的一些方式常常互相影響,那很敏感。比恩並不是有意識地認識到這一點,而是無意中那讓他對那些隨筆更警覺。他應該知道的,而且在某種程度上他確實知道。
但是另一個訊息,尼可拉確實是他的兄弟——他該如何相信呢?那好象格拉夫會讀心術,找到了隱藏在他靈魂最深處的謊言,然後告訴他。我是個希臘人?我的兄弟碰巧在我的新兵連中,是那個成為我最親密的朋友的男孩?雙胞胎?愛著我的父母?
朱裡安·戴爾菲科?
不,我不能相信。格拉夫從來沒有真誠地對待過我們。格拉夫根本沒有伸出一隻手指保護安德免於波讓的襲擊。格拉夫除了要達到操縱的效果他什麼也不做。
我叫比恩。頗克給了我這個名字,我不會放棄它來交換一個謊言的。
他們聽到了他的聲音,開始是對在另一間房間的技術人員說話。“看不到我的中隊長,我該怎麼同他們合作呢?”
“你為什麼需要看到他們呢?”技術人員問。
“我要知道他們是什麼人,瞭解他們的想法——”
“你會從他們使用模擬器工作的情況瞭解到他們都是什麼人,還有他們的想法。但是即使如此,我想你也不必去關心。他們現在正在聽你說話。帶上耳機,這樣你就可以聽到他們。”
他們全部由於激動而戰慄,因為知道和他們現在聽到他的聲音一樣,他也很快會聽到他們的聲音的。
“有人在說什麼,”佩查說。
“等待,直到他帶上耳機,”丁說。
“我們將如何知道?”瓦萊問。
“我先,”阿萊說。
停止。他們的耳機裡穿來了新的呼吸聲。
“瑟拉姆(就是《安德的遊戲》中的‘安拉’)”阿萊小聲說。
“阿萊,”安德說。
“還有我,”比恩說,“小矮子。”
“比恩,”安德說。
是的,比恩想,象別人告訴他的一樣。那就是我是誰了,被我認識的人所稱呼的,就是我的名字。
第二十三章安德的遊戲
“總之,你是將軍。你有權力這樣做,你也有義務這樣做。”
“我不需要失寵的前戰鬥學院司令官來告訴我我的義務。”
“如果你不拘留那些文官和他們的同謀者的話——”
“格拉夫上校,如果我首先‘採取行動’,那麼我將為接下來發生的戰爭負責任。
”
“是的,你會的,長官。現在告訴我,那種結果更好——每個人都責備你,但是我們贏得了戰爭,或者沒有人責備你,因為你就面對牆壁站著,等著文官們開始政變然後導致了世界性的俄羅斯政權建立了你才開始反擊?”
“我不會開第一槍的。”
“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