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像是那個東北護士說的,我身上的傷口已經好了大半,其實現在我一直在懷疑,當初那傷到底有沒有這麼嚴重,還有,是傷在身體上的嗎?
我從病房裡出來,恰好遇見了護士長,我張口道:“護士長,淺淺好了嗎?”護士長像是看見怪物一般看著我,過了好半響才道:“淺淺,她回去了……”我追問道:“沒事了吧?”
恰好這時候有人叫護士長,護士長搪塞道:“恩。”然後快步離開。聽見淺淺沒事,我心裡長鬆了一口氣,這丫頭昨天不知道怎麼了,嚇我一跳,起來走的時候也不知道跟我道個別。
既然淺淺沒事了,那今天就該去找陳靜口中的駝子了,雖然從三兒照相館裡面救出來的女鬼被牛頭打爛,但是至少讓我知道了,這三兒照相館跟包冥戚這詛咒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
憑著記憶,來到陳靜的家中,敲了一會門,沒人開門,但是那大門隨著我的敲擊,慢慢的往後退去,自己開啟了。
我走了進去,院子還是前天晚上的院子,但是裡面兩個奇怪的人,都不見了蹤影。
我喊了句:“有人嗎?”靜悄悄的,沒人回答。
我走到陳靜的房子中,屋子裡還是沒有人,現在屋子裡面有些奇怪,不少的地方長了一些蛛網,甚至桌面上,還有不少的灰塵,昨天來的時候,可不是這樣的啊?現在這感覺這屋子像是好長時間沒有住過的一般。
門口處有一個木牌,我還記得是當時陳靜扔過來砸我的,現在是白天,能看見木牌上面的字了“亡人,劉先棍之位。”是靈牌,上次陳靜砸我的居然是這劉先棍的靈牌,太晦氣了,陳靜也太不講究了。
我將那靈牌拿了起來,放桌上放好,嘴裡禱告了幾句,然後繼續在這裡面找起來,看這樣子,陳靜應該是沒有回家,但說不定我自己能在這裡面找到什麼線索。
不遠處有警笛響起,不知道哪裡出事了。
我在這個房間裡面,越看越心驚,那天晚上來的時候,沒有仔細看,現在看看,這個屋子不是個善地啊,倒不是說此地風水不好,倒是普通風水,不會有大福澤,倒也不會出現是什麼大的災難,讓我心裡有些吃驚的是,這房間裡面的物事。
先不說環境像是十幾天不住了,這房間裡面,居然沒有一件正常的東西,在茶几上有一個黑色的小匣子,那天晚上沒看清,現在看看,這瞎匣子雖然精緻,但是沒人想要,那是一個骨灰盒。
在桌子底下,一些黃色的火紙還有香燭隨意的放著,其中那左邊櫥子腳上,還夾著一張花花綠綠的冥幣。
門外面的警笛聲更響了,我心裡還嘀咕著,不會恰巧來到這裡,見我私闖民宅吧,我走到那將房子格成兩半的布氈小門前面,心裡想著,這裡面會有什麼東西,看見這麼多死人用的東西,這裡面的屋子,不會有死人吧!
揭開布氈,裡面按,不透光,我摸索裡面牆壁上的燈繩,外面那警笛聲不就見了,但是多了些腳步聲。
說實話,現在我聽見警察心裡就發毛,這玩意比惡鬼兇屍厲害多了,公職人員麼,金貴的很,我下手重,萬一發生了什麼事,自己這一輩子就完了。
啪嗒一聲,我摸到了燈上開關,幾乎是同一時刻的,我所在這個院子的大門被踹開了,一句俗套的話歐諾個外面響起來,裡面的人聽著,感覺配合辦案,不準抵抗。
我沒來的往布氈後面的小屋子裡看去,就轉過頭去看衝進院子的警察來,靠,這真是人民警察啊!還帶著手槍的,我透過窗戶看見,趕緊屁顛屁顛的的走了出去,對著警察道:“這裡沒有人,我也是來找陳靜的。”
我一邊說,一遍自來熟的朝著那些警察趕去,我身子慢慢的停了下來,因為所有的警察,都在看著我,手上黝黑洞口的手槍,同樣指著我,我就算是八臂決有成,也不可能是這東西對手啊,我沉下心來,納悶的道:“警察叔叔,你們這是幹什麼?”
為首的一個黑臉警察道:“你是趙寅當?”我點頭,他繼續道:“你被捕了,這是逮捕證,希望不不要做無謂的反抗。”我感覺有些好笑,道:“就因為我進到陳靜家裡,沒有經過陳靜允許?還是你們以為我是小偷?就算是我偷東西了,也不能拘捕我啊!”
為首的那個黑臉警察並沒有太多的表情,他冷冷的道:“我們懷疑你涉嫌故意殘傷屍體,現在還要加上一條,跟一起人失蹤案有關,所以,我們要逮捕你!”
我好像是聽見了最好笑的笑話,我殘害屍體,我跟人失蹤案有關,我他孃的比竇娥還冤啊!看著那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