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起了一層雞皮疙瘩,我實在受不了,落荒而逃。……我們這次要去的醫院是包頭東河區的蒙中醫院,這是附近最好的醫院了,一路上趕屍匠被那馬車顛的不成人樣,要不是他身子骨好,在加上薩滿陳捷一直給他吃著什麼東西,我估摸著趕屍匠就扛不住了。胖嬸幫我們找了一輛麵包車,直奔蒙中醫院,我坐上車回頭的時候,看見穿著就要撐爛旗袍的胖嬸,一個勁的衝我們揮舞著手裡的毛巾,似乎另一個手上,還翹著蓮花指。到了醫院,掛號,住院,這些不在贅述,薩滿陳捷似乎在這裡混的不錯,本來沒有床位的我們,居然被安排到了vip病室,找了醫院的外科教授來親自給趕屍匠主刀,手術時間定了下來,就是明天早上。此間安排好了,薩滿陳捷跟我交代了一下,然後留下自己剛辦的手機號,開始去一個叫做南海的地方,找人,來救治癩皮狗了。雖然相處的時間不長,但是我很相信他的人品,趕屍匠跟癩皮狗受傷都太重,不像薩滿那斷了的胳膊一樣,自己接上就沒了大事,他們拖一天,就有一天的危險,所以,我們必須分頭行動。薩滿抱著癩皮狗走後,我無聊的在病房裡看著那臉色灰白的趕屍匠,他現在已經換上了醫院裡面的條文病服,這服裝雖然看起來扎眼,但是穿在趕屍匠身上,竟然多了一股人氣,不讓他看的那麼陰森冰冷了。他胸口現在簡單的包紮了一下,醫生檢查的結果跟薩滿說的基本無二,但是就是肋骨斷了,肺部稍微有些蹭傷,需要動手術,但是關係不大,靜養一段時間就好了。我盯著趕屍匠看的時候,趕屍匠突然睜開了眼睛,他本來長得就像是死屍,現在又突然翻出了白眼,嚇的我噎了口氣,“我……的……棺材……呢?”還不等我消化完,趕屍匠就陰森森的飄忽出這句話。我撓了撓發毛的頭皮,道:“你不嫌晦氣啊,這可是在醫院,什麼棺材不棺材的,你那木頭疙瘩,我跟你放在病床底下了。”趕屍匠聽了之後,慢慢的合上了眼睛,一動不動,宛若死屍。又閉上了眼睛,難不成,真的掛掉了?我強忍著心裡的悸動,慢吞吞的將手伸了過去,放到趕屍匠的鼻子下面,我靠,我猛的從椅子上竄起來,真沒氣了!“拿開……”趕屍匠那飄忽陰森的動靜又從地下飄了出來,我的手指頭上,也淡淡的感受到了一些暖流,幸好沒死。我閒的無聊,肚子裡面餓的咕咕亂叫,趕屍匠現在身子骨虛,我得給他進補,我站起來,給他交代了一下,然後去外面買了一些排骨,到了醫院那伙房裡面,央求他們給燉好,然後提著排骨湯趕回來。到了病房樓底下的時候,那裡多出來一輛車,像是加長的麵包車,不過車廂很長,除了前面的玻璃,都是那種黑乎乎的毛玻璃,從外面,根本看不到裡面。有經驗的人都知道,這玩意叫做靈車,我趕緊朝著邊上走了走,跟那車拉來距離,正是因為我是入殮師,所以我才懂的忌諱,知道這東西邪門的很,我現在已經是被那五弊三缺給纏上了,要是在遇到點別的什麼東西,恐怕真的要喝口水都要塞牙縫了。剛進到大廳裡,我就看見電梯裡走進去三個人,兩個穿著西服的人,駕著一個女孩,那個女孩似乎是腿腳不好,幾乎不會走路,被拖著進到了電梯裡面,我一邊跑著,一邊對著即將關上門的三人喊道:“等等我,等……哎,我擦,你倒是等一下啊!”我顛顛的跑過去,那三人竟然看著我跑過去,飛快的把電梯門給關了起來,太沒素質了!這就一個電梯,趕屍匠住的病房在七樓,我實在是懶得慌,不想走路,只能等著唯一的電梯下來。我等了兩三分鐘,那電梯到了6層後就下來,我走進電梯裡,電梯忽忽往上跑,我還想著那三個沒有素質的三人,嘴裡忍不住的罵道:“娘西皮的,趕著投胎啊,不等等老子!”我他孃的就是嘴賤,剛罵完這話,那電梯裡面的燈就砰的一下爆了,玻璃碴子掉了我一頭,隨即我感覺道身下一空,腿感覺踩不到東西了,我頭皮一陣發麻,尼瑪當時我要是知道藍可兒事件,就算是在給我一個膽,我也不敢自己一個人坐電梯了。我當時的感覺就是完了,甚至想到自己這掉下去,肯定會摔成一灘肉餅,到時候這排骨湯不知道會不會撒了。不過我想的好像是太多了,那電梯往下滑了一下,然後就停了下來,這時候電梯裡面是沒有燈的,黑乎乎的,不過電梯好像並沒有什麼故障,吱呀一聲,電梯門開啟了,我不敢在發懶,連蹦帶跳的從裡面鑽了了出來,說也奇怪,現在是大白天,這一個樓層居然黑乎乎的,雖不能說是伸手不見五指,但是也像是晚上七八天鐘的夜幕天氣。我看著前面有個東西紅彤彤的,一個小點,正好是在樓道上,大家都知道,樓道上是有燈的,不是聲控的,手動的,防止晚上人看不到,就帶著一些熒光,我走了過去,衝著那個小紅點就按了下去。嗤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