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鬼識的厲害,身子往邊上一側,想要躲開這斃命的一擊,我嘴角微微一笑,左手鬼魅般出現在女鬼身邊,她想要動,但是我左手上已經佈滿了八臂決之力,想要再逃出我的手心,那是不可能的。
女鬼被我掐實,想要反撲,但是她尖尖的爪子還沒有抓到我的臉上,就無力的掉了下去,隨即身子慢慢變虛,身上不住滴答的鮮血也止住,我左手鬆開,女鬼脖子上出現了拇指粗細的一個大洞,她拼命的想要堵住這個洞,但是,已經無能為力。
敵陣可料,陰陽蹺脈開了之後,對應著九子真言中的皆字決,還有陣字決,開通兩脈後,身輕體健,而且,冥冥中敵人的想法,可以偶爾捕捉。剛才我就預料到了女鬼下一步的動作,所以管著陰蹺脈的左手抓了上去,至於那屍牙,在我身體中,自然可以轉變位置,現在隨著陰陽蹺脈開啟,已經能從左右手上出現了。
女鬼就這樣被我陰死了,這女鬼很厲害,但是我們有好幾次直接殺掉她的機會,一直忍著,就是為了將背後的孫家人給引出來,現在找到了殘疾人,她的下場,就只剩下了一個。
在我跟女鬼斗的時候,趕屍匠跟薩滿陳捷已經跟殘疾人鬥上了,殘疾人身子虛,但是嘴裡的詛咒像是機關槍一般吐出來。
而我殺掉女鬼的時候,那石輦下面傳來一聲像是貓兒慘叫般的小孩哭聲,女鬼那未成型的孩子,要發怒了。
可是它出不來,殘疾人用這小胎孩做藥引還是什麼的,用來碾壓那拘來的一個個村民靈魂,我心中一動,一個略微惡毒不要臉的想法浮現在腦海中。
薩滿現在雖然還能勉勵對付殘疾人的詛咒,但是現在是殘疾人分心二用發出的詛咒,要是他完成了這詭異的儀式,抽出空來,直接對付我們,我們三個都不會是他的一合之將。
再說了,那個詭異蒙古包要是真的被召喚出來,那我們幾個就只有死路一條了。
雖然我不喜歡這裡的村民,但是我不想看著他們像是牲口一般被人圈養後屠殺,取走靈魂,我心裡衝著女鬼默道:“對不住了!”
然後右手發力,重新將那身子淡的快要消散的女鬼提了起來,那石輦下面女鬼的孩子心裡記掛著他娘,那我就逼它出來,到時候,那殘疾人的狗屁儀式也就不能進行了!
癩皮狗顯然也看出這道道,它尖叫著對我道:“慢些殺女鬼,折磨她,折磨她!”
我嘆了一口氣,將女鬼提起來,露出一點點屍牙,輕輕的戳了戳她那白乎乎的眼珠子,砰,像是針插到了氣球上一樣,那眼珠子爆開。
女鬼身上抽動一下,連尖叫的聲音都發不出了。
那石輦下面,貓叫之音大的讓人頭皮發麻,用肩膀頂住石輦的殘疾人身子隨著石輦一衝一動,殘疾人臉上戾色一閃,翻著白眼,惡毒詛咒道:“趙寅當,氣絕身亡!”
又是這一招,不過這次比上一次惡毒了許多,上次是氣絕,這一次直呼我的名字,單體詛咒,而且又是氣絕身亡。
身上窒息之感鋪天蓋地的來了,那種感覺就像是身上的每一個毛孔都被封了起來,這感覺不像是上次那般循序漸進,而是直接到了氣絕身亡的一步。
我咬著牙齒,又將手上的屍牙刺爆了女鬼的另一個眼睛。
隨後我摸著自己的脖子,無力的對著趕屍匠道:“殺……殺了他,一定要殺了他!”
轟隆一聲,隨著女鬼的那個眼珠爆掉,那磨盤上面的胎孩終於忍不住了……
第十六章趕屍匠危矣
我能做的,只是在氣絕身亡前將那石輦下面的胎孩給激怒了,沒想到,還真的成功了,轟隆一聲,那個石輦劇烈的震動起來,這次真的是怪力叢生,向著我砸來。薩滿陳捷在殘疾人喊出那氣絕身亡的時候,就已經開始給我解這詛咒,他不可能像是殘疾人一般瞬間就能絲毫不顧及的將詛咒吐出來,揮舞了揮舞幾下自己手裡的木頭棍子,然後從身上掏出一個瓷娃娃一般的東西,衝著我扔過來。那個瓷娃娃先到了我的身邊,它碰到我的時候,我瞬間感覺到自己身上那詛咒消失,但是瓷娃娃也爆開,碎了一地。我顧不得感激陳捷,雙手平平推起,那塊巨大的石輦朝我飛了過來。千鈞一髮之際,我身上荷爾蒙分泌增多,那陰陽蹺脈中的八臂之氣暴增,湧上我的那兩條胳膊,在那一瞬間,我甚至有種錯覺,自己的胳膊粗了好幾圈,石輦雖重,但是這八臂八脈破力決最有力的的就是身上的這兩種胳膊,練到極致後,碎石斷樹,不在話下。為什麼古人能夠力能扛鼎,很大部分原因是因為他們掌握了開啟身體潛能的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