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晚上不睡覺,又是上那裡幹什麼,莫不是,你跟那女屍有什麼關係?”
我現在本來就是心中鬱結,聽見他這麼說,火氣蹭蹭往上竄,就要過去打他,這王八蛋居然敢惡人先告狀,我看他真的是不想活了!可是我剛站起來,就被旁邊的警察拿電棍戳在腰眼上。
一陣酥麻連同刺痛,讓我徹底癱在了地上。
瞎子還有侏儒嘿嘿怪笑,侏儒尖著嗓子道:“想不到你小小年紀,心腸恁地惡毒,做出這麼喪心病狂的事情!”
我虛弱的道:“放……屁!老子,明明是你叫趙叔趙嬸過去住在那個院子裡,趙嬸,趙嬸他們的後鄰居可以作證的!”
瞎子臉上表情變了變,旁邊的一個警察將瞎子呆了出去,我心頭微沉,完了,他們這些人果然是狼狽為奸!
可是,到現在我都沒有弄明白,那個被封在水泥塊中的女屍究竟是什麼來歷,好像是從她出來,大小沒人盂鬼都消失不見了,是不是那個女屍就是被做成美人盂的東西?
還有,瞎子為什麼非得要藉助趙叔趙嬸的力量將趙帥給召喚來,而且用趙帥的魂魄來獻祭呢?一想到趙帥的魂魄從我面前消失不見,我心頭又開始冒火,身上有些癢,我趕緊深呼吸,平靜下來,在這裡,出現了屍毛變成殭屍,我肯定會被當成怪物的。
瞎子回來的時候臉上佈滿了笑意,看他摸樣,我心裡更沒有底了,要不要趁著現在,警察局了沒人,我在壓住傷勢,然後自己跑路?
可是,這樣一來,天下之大,何處是我的落腳之處,再說了,我爸我媽該怎麼面對村子裡面的人?還能站直腰?
不知不覺中,天已經亮了起來,警察局裡人多了起來,不知道是傷勢太重還是怎麼的,我一直保持原來的摸樣,居然沒有變成殭屍,不過喉嚨一直髮幹,想要喝東西。
警察局裡一陣騷亂,過了一會,我們呆的那門開了,走進來來一個帶金絲眼鏡的男子,看的眼熟,不過沒有想起來,那人進來後,對著後面大腹便便的警官道:“這是一起十分惡劣的殺人案,一定好好辦理,一定要給人民一個交代,不要放過一個壞人,也不能冤枉了一個好人!”
不過他說壞人的時候,看著我,說好人的時候,盯著瞎子他們,我艹,有沒有搞錯,這人一看就是那種十分有手段的政客,現在我可算是完了!
果不其然,在金絲眼睛走後,我被塞到了拘留室,瞎子和侏儒,兩人還是繼續呆在審訊室。
我像是屍體一般躺在那拘留室裡,腦子中回想著今天發生的事情,這金絲眼鏡地位不低,但是要命的是,他跟瞎子一夥的,那個挖出來的水泥塊中的女屍究竟是什麼來歷?
莫不是個金絲眼鏡的小三,金絲眼鏡怕事情敗露,就拍瞎子和侏儒將其殺害了?可是死了就死了,為什麼還要挖出來,這不是找刺激麼?
還有,那金絲眼鏡遇見瞎子的時候,雖然一直刻意的壓抑著,但是我能感受的到,他神情有些激動。
這女屍來歷不簡單,我又傻不拉幾的被捲到了一場陰謀之中,可是不管是瞎子還是那個金絲眼鏡,他們都是此間高手,我一個二十歲的毛頭小子,怎麼會是他們的對手。
要是這樣推算,我他孃的還真的要背殺人這個黑鍋了!
這時候,我懷中一涼,那許久不見的淺淺從木牌中鑽了出來,出來後,她呀的尖叫一聲,看見我像是死狗一般躺在地上,心疼的過來想抱起我,但是她是靈體,手從我身體中穿過,淺淺焦急的眼圈都紅了,她道:“寅當哥哥,你這是怎麼了,這,這是哪啊?”
我本不想讓她擔心,但是她一個勁的追問,我心中一動,這鬼丫頭說不定能幫上我的忙,一五一十將事情說了一遍。
淺淺不同於其他的鬼,一般的鬼,執念很深,怨氣重,意識大多不清醒,但是淺淺除了沒了身體,跟正常人沒有什麼區別。
淺淺聽了之後,氣鼓鼓的,腮幫子都鼓了起來,惡狠狠的說,“這些壞人,寅當哥哥,我幫你去打他們!”她說這話的時候,居然變得有些青面獠牙,終於有了一絲鬼的氣質!
淺淺在這發狠沒有用,我跟她說了,讓她去聽一下那金絲眼鏡男的話,看看他打算怎麼整治我,另外叮囑她一定要遠離瞎子還有那個侏儒。
淺淺拍著胸脯,保證自己完成任務。
淺淺走後,我想掏出手機,看看能不能聯絡人,可是一摸,發現手機不知道掉在那了,算了,就算是有手機,我也不一定能找到什麼人,我的人脈跟瞎子肯定是沒得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