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正人君子,每當我想做些什麼的時候,程以一總是會擺出一副弱不禁風的樣子,要是在以前,我被她這欲推還就的表情一撩撥,肯定就是鋼槍挺立,撕爛她身上的那幾片薄衣,然後就地正法了,但實際情況是,每次遇到這種情況,我他孃的都不能bq了,我也不曉得是為什麼,我不止一次的問過我自己,我是不是性無能啊!虧我還叫做趙淫蕩……
今晚註定無眠,甚至我連程以一都沒有意淫,太他媽的柳下惠了!剛想意淫的時候,我就想起那個人頭衝我嫵媚的舔著嘴唇,還有那個他舔出來的血字,本來對自己勃起就有心理障礙的我,一想到這裡,就更不行了……
第二天天一亮,我盯著一個熊貓眼就起來了,程以一聽見我的動靜,嚶嚀叫了一聲,然後睜開惺忪的眼睛,膩膩的道:“醒啦,寅當哥哥……”
當是時,程以一臥側床上,胸口那34d的兇器白花花的露了一半,我甚至都看到了那一抹驚心動魄的粉紅,更別提那粉雕玉琢的嬌顏還有細緻緊繃的白大腿了,也許我被壓抑的太久了,或許是程以一忘了對我使用什麼妖法了,也或者是想著死之前常常娘們的味道了,反正我頂著帳篷直接撲了上去,其實後來我分析了,當時就是精蟲上腦了……
話說我撲上去之後,剛想學著A片上那樣撕爛程以一胸脯上的衣服,卻發現程以一根本沒有掙扎,身子硬邦邦的直挺挺的,除了還帶著點溫度,跟我化妝的死屍沒有一點區別,我抬頭一看,哎喲我的娘來,程以一那驚為天人的臉怎麼成了那個該死的死變態?
見到我望來,那個死變態又伸了伸舌頭,雙唇都起,閉上眼睛做親嘴狀,要是一個34D白花花的大美女,配上一個鬍子拉碴,臉上都是黑灰色的死人頭,你敢不敢上?
不管你們敢不敢,反正我不敢了,我嚇的屁滾尿流的從床上跳了下來,然後衝了出去,身後卻是傳來程以一銀鈴般咯咯的笑聲,宛若天籟。
我衝出門口之後,正好看見我爸,他神秘的對我笑了笑,道:“火力挺壯。”說完之後他一臉我都懂的目光拍了拍我的肩膀,爹啊,你可真是我親爹,我是壯,關鍵是沒地方發啊!
我也懶得跟他爭辯,要是讓他知道,我和程以一在一起住了好幾天,還沒發生點事,他非得恨鐵不成鋼的拿斧子劈死我,話說他們老兩口可是對程妞一百個滿意。
我灰溜溜的走到大門口,開啟大門,呆住了。
不知道你們看沒看過寂靜嶺,對那漫天下灰燼的場景有木有深刻的印象?現在大門外面地上居然撲了一層像是紙灰一般的東西,我蹲下去用手指頭捻了捻,捻到一般,我趕緊將手上的那灰都擦乾淨了,這他奶奶的根本不是尋常的草木灰!
草木灰摸起來很細很滑,但是這些灰摸起來顆粒感很強,我心裡有些發寒,在我印象當中,這種顆粒感很強的會,應該是……骨灰!
出大事了!
我點起腳尖,伸著頭往外面望去,並不是只有我家大門上有那種灰燼,我們面前的這整一個大道上都均勻的鋪著一層厚厚的灰燼,或許是因為早上的走路的人很少,這層灰燼上並沒有落下太多的腳印。
不過有一雙腳印格外的扎眼,不是說這個腳印大的像野人,而是因為這腳印之間的距離,這是一雙腳印,並排出現,前後兩雙腳印的間隔估計能有三米,這說明什麼,這個腳印的主人不是像我們一樣老老實實的走路,而是像袋鼠一般的跳來跳去!
好了,至於什麼人能並住腳跳三米多,估計我不說你也能想明白這是什麼玩意。
再聯絡昨天趙正剛說的他家鬧殭屍事件,我第一時間將大門給關了起來,事情越來越詭異了,突然想起,好像是趙帥掛的時候,那個開弔車的司機說,吊車不知道怎麼回事,自己就動了。
第九章捉鬼大師
我身子繃直著不敢回頭,但是程以一叫魂般的聲音在後面一聲加一聲,到了最後,那個小娘們居然拉著我的衣服硬把我給拽了回來,可是,她忘了,老子是個爺們,就算是不能勃起也是個爺們,所以被拉過來的我硬是把眼睛閉了起來,哼哼,老自己就是不看你個死人頭,怎麼地!
程以一或者是那個死人頭,見我緊閉的眼睛,並沒有過來扒我的眼睛,而是輕描淡寫的說了句:“哎呀,人家的胸罩帶怎麼斷了!”
我猛地睜開眼睛,哪裡?哪裡,在哪裡?
睜開眼睛之後,想象中那34d的大胸並沒有像是小白兔一般的跳出來,反而是程以一略帶捉狹眼光,我去,被騙了,正想著在閉上眼睛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