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瑪麗隔壁的,原著男女主,怎麼還活著?
不對,就算男女主生命裡堪比小強的還活著,關他什麼事情?!
特麼現在戰火紛飛,卻讓他牽手當紅娘?他自己都是單身狗,系統真沒弱智?
賈璉揉揉鼻子,嗤笑一聲,並未放在心上,這種難嫁的“剩男剩女”,到時候哥有權了,當豬一樣養著不就行了,放出去,沒準還結成仇家。
朝陽冉冉升起,賈璉跟隨影衛入後院,看著光禿禿的樹枝,嘴角微微一抽搐,默默的看著影衛眼含恭敬神色,在一株樹墩上劃開樹皮,彈出一木質的機關,然後傻眼的看向上面那兩圖案。
依舊是熟悉的娃娃。
抽風爹刷存在感太強了!
剛剛按下機關,腳下的地邊緩緩拉開一個長方梯形入口。聽著外面弒殺聲不斷由遠及近,眾人毫不拖泥帶水入內。
火柴一劃,點燃了火把,照亮了前行的道路。
沿著彎彎曲曲的道路行了大約半個時辰有餘,終於站在密道出口,又是桃花林。
深深的嘆一口氣,“我能問一句大不敬的話語嗎?”
“主子說,有時候得不到才是最美好的存在!”影衛頭子也年近五十有餘,都染上一絲的白髮,但是眼眸依舊如小青年一般銳利,明察秋毫,“而且,主子身份帶來的只有無盡的災難,站在身後默默守護也是愛的一種。”
環視一圈院子中的桃花樹,眸子閃了閃,嘴角一勾,抬眸看看天空,晨曦微露,懸掛半空的啟明星還依稀可見,賈璉搖頭笑了笑,“也許吧,歡若吾生~”
影衛憨笑不語,只不過悉心的探著三爺的鼻息,有會醫的上前把脈,眼眸劃過一絲的傷感,婉轉道:“璉二爺,三爺身子經受不起長途的奔波,而且……蠱毒續命,內囊已壞,如今縱然苗疆長老有神藥,恐怕也迴天乏力。”
聽到影衛話語,賈璉心裡萬般不是滋味,看了一眼面色已顯灰白神色的三爺,眼眸劃過一絲的決絕,“你們在這護著他,我率人殺回平安,即刻帶兵,儘早平息此亂,期間會送長老入京,若是可以,問問有沒有一種蟲子,讓三爺跟我爹一樣,沒心沒肺,開開心心的!”
“二爺,赦大老爺那是主子護出來的!”影衛忍不住抬槓一聲,他們主子喜歡的人怎麼能用沒心沒肺來形容。但是下一秒,還是正色,肅穆的下跪扣求,留了一半的人員,守衛小院。
其餘跟著賈璉預殺出一條血路。
“走!”賈璉抬手一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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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遠的離開小院,賈璉在鬧市區,偷偷點燃的煙花,嘭的一聲,五顏六色的煙花在朝陽照耀下,也別具風采。又四處分散做了聯絡記號,賈璉默默的帶人隱匿慌張行亂的人群之中。
乾錦帝被人當庭刺殺,京城戒嚴。
整整五日,家家戶戶緊閉柴門,貴勳所在街區,血流不停,期間有留民趁機作亂。
半個月後,忠慧王,東安郡王,景鄉侯三人共同輔政,擁護乾錦帝三子司徒烽登基。被後世成為殤帝的司徒烽時年兩歲。
四大虎符除卻一直歸皇家所有的青龍,朱雀虎符曾經的所有者博詩勇趁亂劫回家眷,舉家投奔平安軍,與此同時,南疆諸部落也歸順平安。
一時間,平安勢力迅速壯大。
可饒是勢力迅猛發展,但是眾人依舊高興不起來。
皇帝愛打仗衝前頭,他們都習慣了。反正璉二爺有九條命,死不了,殘了還能領傷殘補助。
但是沒了三爺,對於他們來說,卻是令人措手不及的一大損失。賈赦耷拉腦袋,一直緊咬唇舌,這三舅子太欺負人了。又想騙他掉眼淚,這麼蠢事情,他才不會幹第二回呢!
沒了智慧的支柱三爺,吉祥物赦大爺又是兩眼紅腫,一下子損失了兩精神支柱,平安軍上下爆發出一股強烈的進取心,狠狠的操1練,準備人人能以一當十,橫掃千軍萬馬。
若不是他們沒用,三爺一溫柔的文弱書生,怎麼會自己不遠千里迢迢跑去報仇?!否則,他們就可以把三爺的仇敵捆過來,給人當蹴鞠踢著玩。
一股低壓瀰漫隱隱瀰漫在平安軍上下,直到賈璉風塵僕僕,一路辦著樵夫回城,也不見有人來迎接一下。當皇帝沒威嚴到他這份上,也是醉了。
但是,更醉的是,你們直接請兵北上,問過他意見沒?
眼裡還有沒有他這個皇帝了?
不過戰火緊急,賈璉心裡勾起修長的手指咚咚敲擊了一番帥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