乃是舊交好友,通家之好。
又將榮寧兩府牽扯進來。
這般算計,沒腦子的是他賈璉,而不是平安州廢太子舊部!
只不過,想借他的名頭,讓他當傀儡,也要問他答應不答應。
“來人,給爺準備好行囊,爺要落草為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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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你們……你們……”
三爺聽著被關在屋子裡中氣十足叫嚷的賈赦,氣的說不出話來。
“三爺,若我們慢上一步,皇帝的暗衛已經下手射殺赦老爺。”趙牙子輕聲解釋著,“他們也是看到弓弦還有柴火,情況危急才不得不忤令而行。”
“……咳咳……這番……你們……只會把賈……璉逼迫越遠。”三爺咳的滿臉通紅不已,“那幫人火烤……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發……請……賈璉……過府……一敘。”
“是。”
“給我把他……”三爺一頓,想到以往,心裡泛起一道漣漪,“見……見……吧。”
緩緩的推開門,賈赦正揮手呵斥僕從上來的茶水不符合他赦大老爺的口味,見機發作中。
聽到腳步聲,賈赦回頭那一剎那,眼眸中瞬間閃過一絲詫異的神色,而後看見三爺半面具半燒燬的面龐,慢慢的朝後面縮去,“我……你……你別過來,我……打死……我,我什麼也不知道!”
“是……是嗎?”
三爺話語裡閃過一絲的落寞,看著賈赦眼眸中對他的恐懼之前,忽地嘴角一勾,泛著絲苦澀,不其然的看著桌案上那些娃娃,眾多娃娃中卻是第一眼看見了自己。
那個羽扇綸巾談笑鴻儒的張家狀元三少恍若隔世。
如今只剩下苟且偷生,沒了姓名的三爺。
順著視線,賈赦忙不迭的捂住桌案上的娃娃,凶神惡煞的瞪著人,“你們是誰,找大老爺幹什麼的?勸你們最好把爺恭恭敬敬的送回去,否則,我兒子絕對繞不了你們!”
“平安。”
賈赦心裡咯噔一聲,氣哼哼的縮低聲響,“我……我真的不知道,你們不要來找我了行不行,我……我就想做個富貴大老爺,逗逗兒孫看看古玩,你們所謂的忠義,可我賈赦只是一個紈絝!”
“皇帝……清算,虎符……在你手。”
賈赦話語一頓。
“不為太子,若為自己活命。”三爺恨不得衝上前敲一頓,咬牙從喉嚨裡逼出話來,果然三歲看到老,這玩意只會享樂,一遇事就縮,縮頭烏龜也沒他能縮。
“那我也活的差不多了,快六十古來稀了。”賈赦蚊子音哼哼著,反正對他好的人都不在了,留在這個世界上除了被愈發聰明的兒子給氣個半死,還不如早點死了,這樣就不會牽扯出這麼一大堆麻煩事情來了。
三爺:……
果斷的後轉離開,他壓根不想跟人敘舊,只恨當年沒揍夠,讓妹妹嫁了這麼一妹夫!
賈赦看著人離去,眉頭緊蹙起來,他聰明兒子現在該急得上火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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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璉接到活字印刷體的紙條,嘴角上勾,雲淡風輕的喝茶,問,“旗織造好了嗎?”
“稟璉二爺的話,繡娘連日趕工出來的。”執法斂聲道。
“嗯。”賈璉揮退了僕從,斜睨了一眼賈薔,賈蓉,嘴角愈發上翹,“我前日與你們說的可還記得。”
“記得,璉二叔。”
“我曾經說過人需自立,可還記得?”
“記得。”兩人茫然的看向賈璉。
賈璉抿口茶,漫不經心道:“我不管如何,總是要反的,而你們,我不想再有後腿,五日之內,定然要送你們離開。”
“璉二叔,你,”賈蓉氣的滿臉通紅著,“璉二叔,你這什麼意思,現在你這般危急,我們怎麼可以離開,就算……就算,我們出不了什麼大主意,但還是能跑跑腿的!”
“蓉兒,聽璉二叔把話說完。”賈薔深吸了一口氣,拉住了憤怒的賈蓉,語氣十分篤定著,“璉二叔,定然有妙計的。”
賈璉:……
單手扶額看了眼秀恩愛的!
果然,對於單身狗來說,就算天塌下來了,最虐的還是被恩愛刺傷眼!!
苦笑了一聲,他思慮過留兩人下來的各種後果,賈薔現在一番調1教,本就聰慧的,可以擔得起大事,但是自己也前途未卜,而且,有些事必須為自己留有一絲的餘地,日後可以守望相助。
沒有道理,把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