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叔叔也讓我來邀請您。”斌依奶聲奶氣的行晚輩禮。
看見來人,三爺面色一掃先前的憂鬱,瞬間柔和起來,咳咳的準備開口。
斌依揮揮小手,示意三爺不要說話,腦袋一翹,挺挺胸腹,裝出一副趾高氣揚的模樣,伸手,“本公主,給你兩個選擇!”手指翹翹,“第一……第一……”記不起話來,小聲重複了幾番,沒了先前的氣勢,眉頭糾成一團,蹙眉了許久,忽地一笑,歡快道:“三爺爺不答應,祖父說,就說本公主下令,來人把他綁過來!”
三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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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璉率兵歸平安之際,路上遇到了南安郡王派出的人馬,幾番正面對抗下來,雖有損傷,但還是有驚無險的回到了平安州。
此時,已經是仲夏,天氣逐漸悶熱起來。
稍作休整一番,賈璉接見了留守的平安眾人,將諸事一一安排之後,將軍隊改革提上了日程。
帥營之內,幾個校尉,整齊地站成一排,接受上峰的打量。
三爺慢慢的踱步,眼睛盯著那些寥寥數筆便勾勒出來的畫,看過來又看過去,而後又瞧瞧幾個汗流如注的校尉,定定的看著鎧甲,望了一眼帥案上坐著的賈璉。
細細的回想一幕幕,風流紈絝子弟倘真幡然悔悟,一夜之間內藏乾坤?
眼眸一沉,三爺揚手讓人退下,隨後一步一步的靠近賈璉,目光露出一絲的審視,咬著牙,“開口,你是誰? ”
正在翻著帥案上的摺子,賈璉聞言,手微微一動,放下硃筆,抬眼,挑眉道:“三爺,何出此言?”
三爺雙手默默的捏緊,抿唇不語,許久之後,啞著嗓子開口,聲音帶著絲陰沉,“你……你不屑,不屑故作賈璉,若是……先前,沒準尚且能……自欺欺人,吳下阿蒙,可是……”揚手,手緊緊的捏著紙張,上面詳細所列軍隊改革方法,還有各色輕巧安全的鎧甲,臉色不禁黯然的陰沉起來,厲聲道:“……移魂奪舍之術,古之向有記載。”
賈璉望著臉色陰沉的三爺,嘴角一勾,“三爺當真聰慧非常,但是我把此交給於你,自是相信與你。吾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隨後又看了他兩眼,眼眸閃了閃,賈璉又重新拾了筆蘸了墨,似乎交心一般緩緩道來:“不知為何,總覺得三爺不會害我,只不過……不知三爺是何方故人,當初屢屢傳信,念故交之情?”
三爺手腳僵硬,滿腹的驚濤駭浪之情無處可說,但隨後聞言,又不啻驚雷劈天,腦袋轟地炸開來,雙眸充血,死死的盯著賈璉。
賈璉勾笑,“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只要你好我好大家好,這樣便足夠了!有些東西真尋根問底,打破沙鍋尋找真相,結果只會讓人徒留無限的悲哀。正如文恩?不是嗎?”
三爺胸口發悶,聽著他說話,卻不知如何來答。
他如何有立場來指著不知何處來的鬼魂,佔據了他外甥之身軀。
要知道,他從小疼到大的妹妹因他之事,最後難產而亡。
賈璉失了母親的教導。
張家,一切一切的孽罪皆從他開始!
“三爺,情深不壽,慧極必傷。”賈璉私下琢磨了一番,雖然揣測不透三爺到底是何方神聖,就衝著平安眾人對他恭敬的神色,還有他若有如無對抽風爹的知之甚深,默默的給打上了某個已死人的標籤。故此,看見三爺神色之間躊躇,帶著深深的自責之情,不禁緩緩開口勸道。他不介意抽風爹來一場黃昏戀的。至於原生的母親,若是日後真有鬼魂相見,到時候再賠罪一番。
三爺:“……”
原本胸膛之內滿滿的不是滋味,但是聽到賈璉的話語,忍不住哈哈哈的大笑起來。
機關算盡太聰明!
反而琢磨錯了地方!
“哈哈!!!”
神色稍和緩了些,三爺默默的斜睨了一眼賈璉,大步朝外而去。
賈璉莫名的看著三爺離去的背影,手不由的敲敲桌案。
有那麼好笑?
他剛起個頭就被笑著打斷?
賈璉默默的看摺子,心裡卻不免泛嘀咕。
直到不久之後,直到三爺的真實身份,賈璉不禁滿頭黑線,想要一巴掌啪死自己的賤1嘴。在人親哥面前給妹夫當紅孃的黑歷史好想全部清空放回收站中!
只不過,現在,賈璉依舊在跟奏摺奮鬥之中。剛宵衣旰食完,忽地那作死系統又刷刷而過。
#前方核能預告,恭喜阿婆主喜當爹,撒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