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只是半面。兩人擠到前面,除了一片綠油油的草場,什麼也沒有。
又等了好久,雙方運動員才算進場,象古羅馬的鬥獸場上放野獸似的,運動員們從一個鐵籠子後面依次鑽出。
觀眾們頓時沸騰了:鑽出來一個白衣白馬的就喊節帥府,鑽出來一個黑衣黑馬的就喊刺史府。
十個黑衣人排成一隊,面朝北,十個白衣人排成一隊,面朝南,每人的背上都有編號。一個綵球放在兩隊中間,拳頭般大小。
這球據說是木質的,中空,也有藤製的。擊球的工具是一根曲棍,形狀有點象柺杖,用時候要倒執。
當然比賽有比賽的規則,不能用棍打人,不能用手抓球,這是最基本的。從馬上摔下來幾次取消比賽資格,這個有待考究。
一個穿著黑衣帶著面罩的人,手執一面紅旗,走到場中,說了幾句話,只見紅旗一展,鑼鼓齊鳴,運動員們驟馬衝向那隻綵球,比賽開始了。
現場太吵,那個帶面罩的人說了什麼,蕭玄衣一句也沒聽清,這就相當於一場戲,把開頭錯過了。
打馬球在大唐雖然風行,但需要一大片草場,還得要幾十匹好馬,一般平民是玩不起的。更別說乞丐出身的蕭玄衣。
既然沒玩過,對於球場上規則的限制,陣型的排列,戰術的應用,蕭玄衣更是看不出,既然錯過了開頭,又聽不清聲音,這場戲算是白瞎了。
球賽一旦看不懂,那就只有噪聲了。蕭玄衣勉強看了半場,再也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