截教萬眾一心,眾志成誠。雖然在幾次大戰之中,那些闡教的弟子倒是一馬當先,衝鋒在前。那百萬大漢帝國計程車兵,更是對自己等人的命令惟命是從,未曾有絲毫的違逆。
不過,越是如此,無當聖母的心就越不安穩。每當
到闡教領軍弟子楊戩那光華閃爍的三尖兩刃刀,她的心就沒來由的忐忑不安。一直以來,管理著整個截教的無當聖母,不論在什麼時候,都有一種大局在握的感覺,就算是帶著李存茂被迫兵進東勝神州之時,她的這種感覺依然存在。
不過這一次,無當聖母卻沒有了這種穩操勝券的。感覺,不論是自己這方,還是對手牛國,她都覺得很是模糊,對於戰局的發展,更是難以把握。不過跟牛奔舒當過對手的她,倒也深切的知道,自己將要面對的對手,有著怎樣狠辣的手段!
就在無當聖母感到迷茫之時,上京城內,牛奔舒。安穩的坐在九龍寶座之上,淡然如水的目光,看著垂手而立的釋迦淡淡的說道:“你這次乾的好!我本以為,等我回來的時候,李存茂就已經到了上京城的門口了。出乎我意料的是,你竟把他們拖在汜水關前了!”
“謝老師誇獎,如。果不是老師吩咐,只把他們拖住,就憑無當聖母,根本就進不了南瞻部洲!”釋迦聽了牛奔舒的誇獎之詞,連忙拱手回禮道。
對於釋迦的謙虛,牛奔舒輕輕一笑。他哪裡會聽不出來這個當年的對手,如今的弟子正在討好自己!不過牛奔舒並不準備和釋迦探討這個問題,當下就轉移話題道:“釋迦,當年你是佛教之主,現在為師有個事情有勞你做一下,不知你可願意?”
願意不願意,釋迦聽到這話,心中不由暗道:你都說出來了,我能不答應麼?不過,在臉上卻絲毫不敢流露出半點不滿之色,而是愉悅的答道:“老師有事儘管吩咐,弟子甘願效犬馬之勞!”
“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你也知道,長陽關一戰,西方教的三千佛陀都已經投降於我。這些人畢竟太多,需要一個熟悉他們的人進行管理,我看你是不是辛苦一下呢?”隨著牛奔舒身上的皇者之氣越來越盛,只要他一開口,就給人一種難以抗拒的威嚴。
雖然牛奔舒是商量的語氣,但是對於牛奔舒的提議,釋迦卻不敢拒絕,也不想拒絕。只見他未作絲毫的遲疑,就很是爽快的答道:“弟子遵命。”
“既然如此,你先下去吧。等汜水關被攻破之時,你要將這些投降之人調教好,希望他們能在即將到來的上京城之上出些力氣。”牛奔舒神情淡然的吩咐道。
領命後的釋迦離開之後,牛奔舒長嘆一口氣,然後沉聲說道:“你說汜水關能守多久?”
“把所有的精銳和高手都撤了出來,剩下的兵馬能守一刻鐘就算不錯了。真不知道你為何非要將這上京城作為戰場,難道在汜水關實施你的計劃不可以麼?”隨著這好似九天鳳鳴一般清脆悅耳的聲音,身披九彩霞衣的雲霄從牛奔舒的身後走了出來。
雲霄此時的修為,已然達到了準聖頂級,擁有九翼綵鳳的軀體,再加上牛奔舒給她的鴻蒙紫氣,讓雲霄的修為一日千里,與日俱增。此時的她,就等著牛奔舒開講地術大道,即可繼牛奔舒之後,立地成皇。
聽著雲霄清脆好似天籟一般的聲音,牛奔舒輕輕一笑道:“汜水關作戰場也並非不可,不過和上京城比起來,還是上京城更有地利。就憑藉著上京城沖天的
皇氣,我們的勝算就能多出幾分!”
“既然你主意已定,我也就不說什麼了。不過可憐的是這上京城無辜的黎民百姓,又要遭遇一場暴風雨了!”雲霄知道牛奔舒決心已下,也就不再力勸,只是悲天憐人的說道。
對於雲霄的感慨,牛奔舒並沒有生氣,輕笑一聲,淡然說道:“大道無情,生靈如蟻,每個人都有他自己的命。這就是命術。”
“命術?命術,我可沒有空和你談什麼命術,現在我要去看看思盈和鶯兒,你自己研究你的命術罷!”雲霄一邊佯怒的搶白牛奔舒,一邊用柔軟的眼神剜了他一眼,然後,就邁著輕盈的腳步朝後宮的方向走去。
著雲霄嫋嫋亭亭走遠的身影,牛奔舒長嘆一聲,喃喃自語道:“命術,我豈會信什麼命術?如果不是為了更穩操勝券一些,我又怎麼會選這上京城作決戰之地呢?”
當朝陽再次從東方升起的時候,上京城的百姓驚恐的發現,一座偌大的兵營出現在上京城的東門之外,已經二十年不聞血雨腥風的上京城百姓,頓時一片慌亂。因為,大部分人都刻骨銘心的記得,二十年前的王俊之亂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