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泰眼風一掃,卻又陡地笑道:“無憂可知,放懷緣何對憫兒痛下殺手?”
“無憂早言,恐汝祖孫二位,專為了那金烏丹而來!”
蒼文聞無憂冷哼,言下提及金烏丹,毫無避諱,心下不知終始,然暗自躊躇,不由竊竊:金烏丹事重,師父多得謹慎;現下無憂莽撞,莫要生事方好。念及此處,側目又再瞧瞧榻上病容,闔目輕嘆。
赫連泰見無憂句句指其同顧放懷合謀,心下憋悶,抬聲應道:”那日,憫兒親往吾不姜山謝罪,確是言及妖丹及其先考。。。。。。“
“往不姜山謝罪?”無憂立止其言,斷如牆堵,掩口苦笑:“無憫何需往你不姜山請罪?現下其命在旦夕,知日宮群龍失首;惡人恣情、正氣結徹,若言不姜山養默宮盡受其害,那吾知日宮當罪何人執戕?”
赫連泰搖首擺須,實難對付無憂一幅伶牙,只得輕聲安撫:“憫兒可曾告知,弄老宮主之事?”
無憂聞聲,轉眸瞧瞧蒼文,稍頓,又再定睛赫連泰,口唇輕啟,未出半字。
赫連泰見狀解意,緩道:“憫兒之苦,汝等難參!”言罷,踱步一側,接道:“其父為金烏丹左右,墮仙伐善,蠱惑放懷,戕身損壽;現下吾那雀兒,亦是不知所蹤。。。。。。”
無憂身子未動,目睫稍顫,半晌,方輕聲應道:“這便難怪。。。。。。”
赫連泰抬眉相詢,聞無憂接道:“吾曾隨無憫往養默宮拜謁,見顧放懷一面,今日乍見,倒是不敢相認。”
“憫兒早知放懷亦為妖丹所汙,怎得。。。怎得仍是這般大意無備?”赫連泰目珠一轉,詰道。
無憂垂了眉目,淚若凌花,墮亦不墮,輕聲喃喃:“那顧放懷一人卻化四身,形貌如一,互為指摘,自言餘下三者皆為妖魔,無憫難辨真偽,決斷淹留。。。。。。”
蒼文稍怔,暗暗計較:若是那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