備不時之需。”
無憂回神,淺笑不止,眼風掃見花焚俗定定凝視,抬眉便道:“現下無憂前來,若是可解此困,亦算不負部族所望。”
“正是,正是。”花焚俗一笑,見前方季隋三人漸行漸遠,這便稍一傾身,單臂前伸,柔聲道:“無憂,請。”
無憂含笑頷首,直往前去。
五人前後行了約莫半個時辰,途經之處,原草離離,綠柳青霄,相映成趣。
無憂目不暇接,見黛山霞煙,過幽澗細泉,若非早知,怎能料想此地竟是萬丈深海之下?
花焚俗似有所感,唇角微抬,笑道:“前面不遠,便是涼原。若得一見,此生無憾!“
話音即落,幾人已是繞過面前一山,屏障已盡,登時空廓。
無憂見狀,瞠目難言:面前一片青綠,綿延豈止百里;風過草低,五星一氣,見之則胸闊神輕,諸愁皆忘。
“海底竟有如此廣原!”
聞無憂感慨,隋蘭骨同珊奴相視一笑,輕道:“吾等常於此地,放馬打草,既是營生,亦是消遣。”
話音初落,無憂陡聞一聲長嘯,耳畔得點點馬蹄之聲,不過半刻,已見不遠處四匹良駒,直往五人所在奮蹄疾奔。無憂拊掌,側目見花焚俗正自淺笑,負手身後,長身直立,花須柳眼青梅腮,著實令人一見忘俗。
季紹鱗似有所查,掃一眼無憂,踱出兩步,緩道:“明組邑所在,四時如春,草綠花繁,零陵香漫,當得起一聲仙境。”
無憂聞言,仰面向上,見辰光耀目,不由雙眼微闔,四方探遍,仍未見日輪所在。
花焚俗見狀,緩緩搖首,徑自笑道:“此地煦暖,卻無日蹤。”
“怎解?”
“深海之下,難見日輪。朗朗春光,皆不過馮怒障之功。“花焚俗一言既落,見無憂面上悵然,抿唇微舔,接道:”然夜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