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鴆聞言,本欲疾往探看,其身卻為離兌二位神力所控,手腳皆是不依號令。
胭脂眼簾稍開,目視二人,柔光若水,緩道:“之前五人,皆為吾親伐,此乃陣法必需;然你二人,吾不捨,難斷,活身入陣,已違法道,吾當受陣法侵害。”
無憂涕淚皆下,泣道:“若非無憫無憂前來,胭脂姐姐何至於此!”
胭脂一笑,探上無憂一手,輕道:“何須自責。吾早將二人帶至天步山,然遲遲未動,心下。。。。。。或正候著你跟兄長到來。“
無憂聞言,心下大動。
胭脂附耳過來,輕道:“此物,乃吾耳所化。如今贈你,吾與天之契尚存,天步後當接隨乃踵,逆天當看爾濟!”
無憂感胭脂塞了一物於自己掌心,這便緊攥,不待細查,已是偷收入袖。
胭脂側身,緊環白則葵屍身,再望向弄無憫,輕道:“千年時光,多得兄長及柳柴二弟開解陪伴,胭脂沒齒不忘!然擅啟天脅,已是死路,胭脂難逃天譴。但求兄長慈悲,恩賜一炬,焚吾夫婦殘身,不可同寢,然共滅一洞,亦是造化。”
白開題白鴆皆是悲呼,卻未再得胭脂一眼一言。二人身不由己,悲愴涕下。
弄無憫輕道:“情,至痴而始真。”言罷,稍一抬臂,無憂已是緩緩飛回,立身其側。
“無憫,萬勿。。。。。。“
無憂一言未盡,已見弄無憫揮袖疾掃,面前卦上,除離兌二位,盡陷炎火。
“胭脂。。。。。。姐姐。。。。。。”
弄無憫輕扶無憂肩頭,其聲可哀:“稍待一刻,其身當為諸天星宿所壓,脈寸寸斷,這般赴火,當是解脫。”
無憂泫然,掌心覆於弄無憫手背,見胭脂與白則葵身形灰濛,轉瞬已是無蹤。此時耳畔雷霆大作,無憂仰面,見天脅洞洞頂天象乍變,風雲詭譎,洞內明火自熄。不過片刻,又聞二白厲聲高呼,無憂平視,見胭脂所在瞬化萬千夜照,尾攜白光。萬光紛紛,似是天星,雷聲又作,那夜照飛昇,直入洞頂,分佈各舍,須臾難辨。
無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