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迷迷糊糊地睜開眼,少年呻吟一聲,摩挲著攀住他的脖子,加深這個吻。
錦被滑落,露出藏鋒寬闊強壯的背脊,他伏在銘宇的身上,緊緊壓住,一雙手緩緩摸著銘宇白皙的身體,撩撥著他敏感的神經。
“嗯……啊……”手指猛然收緊,死死抓住藏鋒脖頸,銘宇神色迷醉:“藏鋒……”
冰藍的雙眸變得深邃,淺色轉深,藏鋒分開少年的雙腿,狠狠挺進昨晚才被蹂躪過的通道,一邊輕咬他染上粉色的耳垂,一邊不容拒絕的進行侵略。
兩人熱情纏綿,錦被早已被扔在地上,床帳搖動,春色無邊。
過了約一個時辰,藏鋒起身,吻了吻再次睡過去的銘宇唇角,拾起地上凌亂扔著的白色長袍披上,走去外間開門,吩咐候在院內的侍從:“打熱水來。”
說完又將門關上,回到床邊,輕輕撫了撫銘宇汗溼的紅髮,柔聲說:“夏夏,該起了。”
夏銘宇閉著眼蹙起眉頭,嘴裡不滿地嘟囔著:“不要……”
“起來,昨日說好去看雪狐。”有些無奈,但他的夏夏昨日吵著說今天要看雪狐,若現在不去,恐怕雪狐就該回巢穴了,再想看到便難了,到時候這刁蠻的少年絕對又要衝他張牙舞爪。
一聽到雪狐,銘宇的耳朵動了動,然後猛地坐起來,差點沒撞到藏鋒的頭。
“雪狐雪狐,我怎麼把雪狐給忘了!”他一臉慌張地坐起來,到處找衣服。
“莫急,先沐浴,換洗衣服稍等便會送來。”藏鋒挑起一旁錦被裹在□的銘宇身上,這逝竹崖風大,氣溫極低,若不好好保暖,會生病。
他完全將銘宇一身的深厚功力無視了。
銘宇聽他這樣說也就不再到處找了,望著藏鋒這才總算清醒了,惡狠狠瞪一眼男人,抱怨道:“都怪你!不然我早起來了!”
藏鋒不反駁,微微扯起唇角一笑,又低下頭側身吻上那張時刻誘惑他的唇。
銘宇被吻了下就立刻躲開:“別……我還要看雪狐的。”雖這麼說著,可那張俊秀的臉已經紅彤彤了。
“我想吻你。”藏鋒可不管那許多,直白地表達。
銘宇窘地想縮排被子裡,卻被男人緊緊抱住,兩人你推我進,打打鬧鬧之後又親到一塊去,甜蜜得肉麻。
過了好一會,門被敲響了,藏鋒把被子重新裹好,還將銘宇的臉按在懷裡,把他整個人擋住,才沉聲應道:“進來。”
兩個侍從垂著頭抬著浴桶進來,不敢抬頭看上一眼,將換洗的衣服掛在屏風上,躬身行禮後就退了出去。
藏鋒將銘宇從被子裡剝出來,打橫抱著就踏入了溫暖的水中,也不在乎溼透的長袍。
隨手脫掉打溼的袍子,拿起桶裡的布巾為銘宇擦起身。
銘宇舒服地眯著杏眼,眸中是慵懶的瀲灩光芒,他趴在浴桶邊緣,藏鋒負責為他擦身,他就負責享受。
就在他快要再次睡著的時候,熾熱的胸膛突然貼上他的後背,那雙大手圈過他窄瘦的腰,向下摸去……
氣急敗壞地回頭瞪他:“你還……”來……
話未說完,就被對方充滿熱情與慾望的眼神震住,滾燙的氣息吹拂在他耳側,令他瞬間就腰軟了,癱倒在男人懷裡。
“夏夏,我愛你……”低沉的嗓音帶著充滿魔力的震動從他的胸膛處傳來,讓夏銘宇迷醉的不知所措。
他真的愛死男人用那樣深情的語調說情話了,每當這時,他就無法控制自己的渴望,想讓男人使勁抱住他,用力撫摸他,狠狠進入他……
銘宇心中嘆息,覺得自己真的玩完了,從前的鬼泣子,傲慢又自命清高,怎會想到有一天自己會心甘情願的雌伏於一個男人身下?
輕輕喘息著,他順從的張開嘴,任由男人的唇舌侵入,身體交纏在一起,彷彿早已成為了一個人,他們是一個整體,你死我死,你生我生。
“藏鋒……藏鋒……快點……啊!”他輕聲催促著男人,下一刻通道就被熾熱狠狠頂入。
男人熱情地親吻著他,從發心到眉眼,從唇瓣吻到他白皙的脖子,然後停在頸側,啃咬吮吸,留下一個個深紅的印記。
身體不斷起伏搖動著,溫暖的水拍打著桶壁,不時的會因為激烈的動作而濺出去,灑得滿地潮溼……
銘宇被猛然翻轉過來,修長的雙腿搭在桶壁上大大分開,男人抱住他的腰,狠狠挺動,恨不能將他揉進身體裡般熱情疼愛著。
“夏夏,你是我的……我的…